第六章 少年心事幾曾事[第1頁/共5頁]
在後邊倉促趕來的馬文才前腳剛踏進屋子的門邊一眼瞧見了兩邊對視之景:“母親,你如何來了?身子還未好,何必亂折騰?”
兩邊說了些許話,馬母便有些力乏了,在馬文才的奉勸之下方戀戀不捨的分開。
手心被身邊之人悄悄撓了一下,祝熙之頓覺來人身份,馬家郎主,馬太守。隻是心中暗自讚歎,馬文才如此風騷少年,隻一眼便讓人覺其絕非池中之物,定是那化龍金鱗,何如其父怎如此不堪?便是瞧著那麵色也知常日定是胡來之人,纔會將身子糟蹋至此。
祝熙之大驚,這馬太守即便如何不上道也不至於斯吧?且非論這肮臟行事,來者是客,他竟然這般獨自坐了而忽視了本身也就罷了,畢竟本身是小輩,然當著客人之麵便以極度嫌惡之氣嗬叱自家孩兒,實為怕人。不是自謙,亦不是恨鐵不成鋼,而是實足的嫌惡,就如那繁華嫌惡貧困,世家不屑豪門普通,實在是讓民氣寒。
可惜的是祝熙之還在震驚當中而忽視了,未曾想著馬文才竟一眼看破英台之事。本來馬文才並不喜英台這類在這期間思惟超前的女性,莫非後代所言馬家的提親滿是馬太守一手形成?看來今後這工夫很多多往馬太守那邊下了。
悄悄間往馬文才那邊看去,隻見其低垂眼眸,麵無神采,不知何意,然祝熙之覺得,定然不會好受。
馬家的仆人的都曉得,自家的文才小郎君是傲岸的,傲岸到連王謝後輩都不帶眼看,何如本日卻一再變態,怎能不令人驚奇。
“咳咳,文才兄,我想令尊身子不甚好,定尋得名醫,你能夠去瞧瞧。”說完也不睬馬文才,甩了肩膀上的爪子便往前走,如果再喝此人癡纏下去定要把本身嘔出血來,他還不想英年早逝。
祝熙之多麼清傲之人,見此情狀,溫然一笑,帶著幾分徹骨冷意,拱手一禮:“郎主請自便,熙之自是客隨主便的。熙之為長輩自有一話想說,還望郎主且一聽。便是王氏後輩亦是長輩,郎主親迎,恐於輩分有失。然,若郎主做名流之狀不屑於此,熙之亦無話可說,隻得說小輩傲慢了。”你自甘降落輩分親迎小輩,那麼被彆人所詬病那也是該死,至因而否人家真的會以為你是名流風騷,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祝熙之倒是不怕惹怒馬太守,該說他自是但願惹怒馬太守,那麼他便不會想到要與自家聯婚了。恐怕今後這於自家聯婚也是下策之舉,應是被王家回絕纔不得已選了祝家吧,果然欠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