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熙之怒[第1頁/共4頁]
聽到此處,臨時女郎神采煞白,她那裡聽不懂這弦外之音,明著雖是說這笛子,實是說她於他分歧,而他已故意上之人,再不會喜好彆人。
“清茗,且讓他們出去。”祝熙之終是開口了,微微歎了一口氣道,“本想著對孩子和女子和順些許的奉勸便也能見效,然,這回是不得不當真起來了。”
馬文才早已收起了方纔的調笑模樣,冷冷端坐於一方,便是見著就覺渾身冰冷,那般的冷厲如刀,恍若僅僅隻是被看了一眼就會被鋒利的眼神割傷,遍體鱗傷。
清茗早早在二人歪纏之時就退了出去了,非禮勿視啊,這今後的日子該如何過下去喲。
“便是如此,你為何非她不成?我那裡都比得她,你又為何拒我千裡以外?”林淑媛哭泣著,若非在場皆是知情之人,不然旁人還真會覺得祝熙之把她如何了,使其受如此委曲。
一聽此話,馬文才立時哀怨,死死抱著祝熙之,不滿道:“真是的,我何時在你心中職位纔可趕上你家小九啊?你怎捨得讓我憂愁至此?再者說,我那裡不體貼,那裡哭笑不得了?”
“主子,要如何?那封手劄需我派人截下麼?”清茗一步踏近祝熙之,常日一貫安靜的眸子裡波瀾澎湃,還從未有人敢威脅過熙之郎君,林家娘子果然好膽,然,亦要接受得了主子的肝火。
“我知。”清茗腔調不見顛簸,眸中倒是亮光一片,他想是已知主子的籌算了,“如果林山長分歧意,那麼林娘子就・・・・・・”
起家,撫平衣裳壓根不存在的褶皺,祝熙之揚聲道:“他雖如此不堪,然,於我而言,天下之人除他以外再不能入我之眼,或許這便是人常言的緣,玄之又玄。”
揉了揉額角,他是真不知這姐弟是如何想的,倒是叫他頭疼的緊,前兩日才經驗了他們,如何本日一早又來了。
腳步聲垂垂靠近,不過低頭喝了一口水的時候祝熙之抬首就見著了立於身前的林氏姐弟,不由扯了扯嘴角,卻不見半點笑意,林氏女郎,你可否收起那嬌羞的模樣?
“祝郎君,實是對不住,阿姐她迷了心竅,還望不要計算。我立時讓爹爹追回那手劄,再不會讓阿姐做傻事的,母親也是太疼阿姐了纔會如此,我就告彆了。”
現在祝熙之雖是笑著,倒是如那天國勾魂使者,隻一眼便覺心驚肉跳,盜汗淋漓。
立於馬文才身後的威武男人應了一聲便立時麵無神采的往外頭去了。這雲昊是馬文纔此次來萬鬆書院隨身的酒保,一看便知是弓馬純熟的孔武有力之人。難怪都說酒保都隨了主子,清茗穩妥妥與祝熙之氣質有那麼五六分相像,而這雲昊卻也是得了馬文才的幾分神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