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標識[第1頁/共3頁]
“就這個位置吧,”烏納斯撫摩了一圈米可的手臂,“紋成臂環的式樣。”
米可答覆得斬釘截鐵,固然一向禱告快些結束這個惡夢,但是就如許走掉的話,到了早晨,她的腦筋絕對會閃現出更可駭的畫麵給她看。
米可一咬牙,伸直手臂,撇過甚不敢去看庫馬瑞手裡的銅針。
庫馬瑞會心,判定地翻開藥箱,籌辦紋身器具:“這個彆例或許行得通。”
“庫馬瑞會為你停止部分麻醉,我的名字並不太長,比起你在本身臉上齊截道血痕,紋字底子不算甚麼,”疏忽她的抗議,烏納斯氣定神閒地拉下她緊捂右臂的左手,“再過一會兒就是晚餐時候,你儘快決定,跟我走,還是紋上屬於我的標記。”
“大不了就是在臉上又拉一道口兒,”再次蹲坐下去,米可擰乾亞麻手帕擦洗伊特的創口,重新開端事情,“冇乾係,我曉得動手的輕重,冇人會蠢得用心毀本身的容。”
不但是烏納斯,統統的人都怔住了,船艙再次墮入一片沉寂。
他們當然但願她留下,看著她像一隻歡愉的小鳥每天繁忙地在他們中間竄來竄去是最大的安撫和興趣,但是,如果她不分開這裡,塞貝特隊長遲早會對她倒黴,烏納斯隊長身為王的侍衛隊長,不成能一向留在這裡庇護她。
“我曉得,我會先帶她走。”烏納斯來到向玩得不亦樂乎的米可身後,哈腰欲摟她起家,“我們走。”
“我要送你們回埃及,做事不能半途而廢也是一個好女人應當具有的良好品格。”
翻了半天,庫馬瑞找出一根銅質的近似針的東西:“我對本身寫的字很有信心。”
抓住米可的胳膊,拉到庫馬瑞麵前:“在她的烙印旁紋上我的名字。”
“啊?”轉向庫馬瑞,一種不祥的預感油但是生。
“固然塞貝特大人在你身上烙下仆從的印記,但並冇有刻明你的歸屬。”庫馬瑞拿起長針,躍躍欲試,“紋上烏納斯隊長的名字則表示你是他的私家財產,彆的人不得介入。”
“再見,米可。”
叮囑她的是基安,這裡最年長的人,不但脾氣慎重並且心腸仁慈,當她被人無端唾罵時,是他站出來勸說大師要和順地對待女性,不管她的身份是否敵國俘虜。
托起她的胳膊,庫馬瑞起首抹上一層麻醉劑,然後謹慎翼翼地描著圖案,每紋一下,米可的身材就會輕顫,看著她將近哭出來的模樣,烏納斯俄然有一股上前拋棄刺針,強行帶她分開的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