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前卷五[第2頁/共4頁]

洛傾城暗視雙皇，身子一僵。

雨寒見子琴飛身而出，便將目光轉到洛傾城身上，俄然勾唇笑問：“這等事，是常常有之？”

癡兒，不懂為何，她隻瞧見，本身的姐姐跪在地上。

洛傾城聽聞滿身一鬆，命子琴救人。

她儘管自個悲傷，是因著癡兒不懂，但她未瞧見，青檸正看著她，本癡傻的眼，變得渾沌，像黑暗裡不見底的深洞。

“若你非癡兒，便能替我坐上城主之位……”

洛傾城坐下。

洛傾城將青檸摟著，手指撫上對方柔發，心頭卻哀涼一片。

小童麵露驚奇，墨客滿顏欣喜，連連說“多謝洛女人”。

洛傾城斂了眉，退開兩步，問小童：“差多少？”

冰雪：“她家有一病一癡，並受情所累。”

洛傾城一手重撫懷中人，以示安撫，一手隱在袖下，捏成拳。她本可救人，但那墨客先前一詩冒犯了雙皇，現在雙皇看戲，半點不厭，洛傾城猜不透雙皇心機，隻是心悸難平。

晨起，天還昏黃，冰雪剛醒，雨寒正眠。

雨寒生奇，扣問洛傾城，傾城答：“這乃洛城文會，以文比試，三日三場，本日為最後一場，勝者可得十兩白銀。”

她纔將頭擱在冰雪肩頭，嘻嘻戲笑：“那詩如何？”

雨寒：“那麼，從昨日遇我們時，你便已設想要讓我們瞧見這幕？”

“或是，用心演這一出……給或人看？”雨寒的聲聲響在她心上，她畢竟還隻是個未涉江湖的少年家主，她能挑起一個家，卻終敵不過挑起一國的至上尊王。

雨寒看著她，淺笑穩定，但那笑留在臉上，未進眼裡。洛傾城觸及雨寒眼眸，裡邊的冰冷直入心臟，像根帶毒的枯藤，纏繞在她心尖，勒人堵塞。

雨寒喚她：“坐。”

“哦……”雨寒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那墨客又何要插手文會，那評官又為何評他勝？是想討頓打不成？”

因有人幫手，此次熬湯也快了很多，冰雪端去給雨寒，那女人又纏著調笑一番。

冰雪卻幫她答：“好詩。”清冷的聲音，如同此人，毫無溫度。

那玉麵公子指責墨客打通評官，本是無憑無據之事，公子卻以少城主的身份對他行刑。

她們這裡三言兩語，哪知下邊又變了一道風景。

“是。”

洛城富強，洛家慈悲，走過一起，攤上的商販，一旁的百姓，都熱忱喚著“洛女人。”

她對青檸喃喃，又似對本身言說。說罷，唇畔化出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