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開車[第2頁/共4頁]
不過,看了看我們各自戴著的指環,總感覺有幾分奇特呢。
哪知才過了一會兒,卻感受她掉隊了我幾個身位,像是也默許了與我唱對台打機鋒可就是不肯先低頭――我咬了咬牙,心中煩惱憤恚地無以複加,卻又忍不住深思是否是本身太率性小器,有失女子的氣度。
我冷靜地抱著被打返來的右手,既不甘又委曲地瞪了疇昔,對方卻連一個眼神都欠奉。
分歧於慣常握劍的右手,左手的手指苗條而又柔嫩,冰肌無骨,溫涼如玉,觸感好得教人不肯意放開,冒充掙了掙,冇有掙開,我也就半推半當場聽任了,不與她計算方纔的齟齬――隻是心底還是有幾分在乎,定要找時候與她細問:這一疏一近是個甚麼原因?
――我俄然認識到:本身失憶這件事,王夫究竟是否知情?
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想要說些甚麼,卻欲言又止。
幸虧王夫是正對著我,背對其他諸人,驚色一閃而逝,很快便平靜下來,假裝若無其事的模樣,教我悄悄鬆了口氣――眼角的餘光則看到鄺希暝緊扣著劍柄的手指並未有涓滴鬆弛,纔剛舒下去的一口氣又提了起來。
...
如果他知情也就罷了,如果不知情,那我又是否能奉告他?
可待我再細問,她又不肯多作解釋了,隻是拉過我的手,輕柔地套上了我的左手環指,神采專注,彷彿在做甚麼極其嚴厲的大事一樣:“這是我們……姐妹交誼的信物,戴上了就不能丟了,可記得了?”
鄺希暝則稱有事出去了――直到我用過了晚膳和飯後茶點,忍不住起家去尋她之前,才姍姍返來;與她一道返來的,另有自兩天前就先我們一步解纜到澤昌的兩名保護。
經此一遭,我也歇了與她說話的設法,盤算主張:除非她報歉不然毫不主動理睬。
正相顧無言時,王夫帶著一群主子走了出去。
……惡棍。
“一團火?甚麼意義?”既然是於我的東西,那在內裡刻一團火是有甚麼深意呢?保佑我不懼烈火嗎?有些牽強啊。
“……信物?”我這才重視到她手上也有如許一個類似的指環,彷彿是這幾日才戴上的,不由迷惑地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