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GL)灼心

第29章 心思[第2頁/共4頁]

“更深露重,你如何穿得這麼少?”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才蹦出這麼一句似是而非的責備來。

“本王是來……與你體味一下那刺客的事。”心電急轉之下,我搬出了一個正式的來由來――若說是來看望她,隻一個照麵就會被她打發走;若說是特地來替她上藥,也輪不到堂堂親王來做這事――思來想去,還是這類冠冕堂皇的公事最不易推委。

我定了定神,指尖沾了恰當的藥膏,均勻地塗抹在傷口四周;指下的觸感詳確光滑,卻也反應了不容忽視的力度――本來,她看似輕鬆,不自發繃緊的肌肉卻泄漏了一絲實在的訊息。

但是認識到本身說了甚麼蠢話以後,我神采一垮,差點咬到了本身的舌頭:唉,這不是欲蓋彌彰麼?

洋洋對勁的淺笑在觸到薑灼深沉的眼神時戛但是止――糟糕,被她發明瞭。

點頭苦笑,我將臉埋進柔嫩的枕頭,任憑淚水肆意流淌。

說來也無可厚非,大蕪本就是女尊男卑的國度,女子多數開朗豪放,彆說是在同性麵前寬衣療傷,就算是由著同性奉侍沐浴洗漱也是稀鬆平常的……誰又能必定,薑灼的家裡冇有十個八個年青的小侍君呢?

我心中悄悄悔怨起來,卻為時已晚,隻能識相地起家:“那……你好好歇息。”

教我如何對著阿誰清冷如雪的人說出情意?

如果她不悅,我便想著檢驗本身那裡做得不對;如果她悲傷,便像是有一把鈍刀在來回磨著本身的血肉;如果她淺笑,我便也陪著傻樂,再也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有了抹藥時的不測發明,在靠近她的脖頸與耳際時,我的視野便成心識地逗留了一瞬,公然見到她的耳垂染上了一抹不天然的嫣紅――看來,她也同我一樣害臊呢。

想到這兒,不由起了促狹的壞心眼――我藉著最後一次靠近的時候,假裝偶然地對著她的耳垂幽幽吹了一口氣。

她的傷口的確如空皙禪師斷言的那樣,敷過藥後已然止住了血――隻是,烏黑的肌膚上高聳地擺設著一道血痕,彷彿一件上好的瓷器有了龜裂的瑕疵,教人不免心疼。

我感受本身的指尖有著些微的顫抖,卻不管如何都難以再持續行動。

“不是、本王的意義是……本王來見你的首要啟事是為了體味刺客的資訊,主要啟事則是來看望你的傷勢――畢竟你是為了救本王所傷,”在她瞭然的目光下,我硬著頭皮持續解釋道,“當然,如果你本身上藥不便利的話,本王也是很樂意搭把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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