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辭行[第1頁/共5頁]

“當然。”她再次點頭。

既然是我在端王府醉酒後才呈現的物事，那麼與端王定然脫不了乾係，可她予我這玉玨有何企圖呢？

――聽她言下之意，竟不似回駐地，而是要與王妃兩人……私奔？

我教她看得寬裕，卻還是端著架子，若無其事地問出了最想曉得的題目：“原是如此，薑保護既是本王的貼身保護，本王對她倒是知之甚少……嗯哼，提及來，前次叮嚀你去查查那日她的行跡，可有端倪了？”

我公然冇有猜錯，她的確籌算與王妃雙宿雙棲，拋下這潑天的繁華，也闊彆這騷動是非，這教我對她的戀慕又多了一重。

“如果本王冇有認錯，這枚玉玨與那日你呈給陛下的……是一對？”見她推拒，我皺著眉頭詰責道。

將侍從屏退，我表示丙三靠前一些，裝腔作勢地清了清嗓子，看似不甚在乎地問道：“昨兒早晨但是薑保護送本王返來的？”

“啊，這個……殿下恕罪，薑保護武功高強，來去如風，那晚天氣太暗，並冇有人重視到她的行跡。不過部屬問過門衛，那日她彷彿是去了城北的方向，至於詳細去了那邊，做了何事，倒是無從得知，”她有些汗顏，彷彿是怕我見怪，不等我開口又挽救似的從懷裡取出幾頁薄薄的紙，雙手奉上，“這是薑保護的檔案，部屬特地從府庫裡找了出來，呈給殿下過目。”

“淩王客氣了，”見我似笑非笑地盯著她們的行動，端王不覺得意地挑了挑眉，乃至還以一個挑釁的淺笑；倒是端王妃害臊地低下了頭，不忘責怪地在端王腰間擰了一把――忍著痛，她保持著笑容解釋道，“實不相瞞，本王本日不請自來，一為稱謝，二為告彆。”

“……嗯，也冇彆的事，你先下去吧。”點頭表示她將東西放下，我想了想又叮嚀道，“對了，此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特彆是不要讓薑保護曉得，明白嗎？”

從她的聲音，我能辨出深深的不甘與氣憤，是對運氣，對先皇，抑或是對我的？

手拈起一張，卻彷彿重逾千斤――內心不竭警告本身，這是薑灼的私事，我既然傾慕於她，自是要賜與她呼應的尊敬與信賴……隻是明智是一回事，手卻彷彿不受節製普通，獨自翻開了那紙張，眼睛也不由自主地掃視著上麵的筆跡，一字一句看得細心。

思慮太重的成果就是肚子很快餓得咕咕叫，乃至模糊有些作痛。

――昨日纔去她府上宴飲，如何本日就迫不及待地回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