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鎮壓[第2頁/共5頁]

隻但願顏珂能明白我的意義，時候也趕得及力挽狂瀾吧。

煎熬之時，卻聽門外有了動靜。

――她在那一刹時透暴露的神采教我費解，也教我心生不安。

等了一會兒，守門的禁衛警告了兩句便放了行。

因為我不敢拿薑灼的命去賭那幾分鄺希晴不會正法她的能夠性――我不敢。

又過了好久，久到中午的日光偏西，落日如血，火燒雲的灼眼之光透過窗紗一向照到了屋裡，殘暴而又華麗，熾熱而又慘烈，冥冥中似是明示著某種不祥的前兆。

“莫非你冇有想過麼？坐上那鎮靜座的滋味。”她悄悄地拉過我的手，悄悄地擁住我，悄悄地在我耳邊說道，一字一句都彷彿勾惹民氣的咒語，清楚是清越動聽的嗓音，卻教我生不出半點熟諳的悸動，“當你成了天下之主，另有誰敢逼你……做不肯的事呢？”

大抵是，不能的吧。

“不要！”眼睜睜看著她頭也不回地往外走，我隻感覺滿身的血液都在這一刻湧向了腦海，極度的驚駭、震驚、彷徨……最後如數化作淒厲的大喊，“不要……讓我恨你！”

“服從，”她躬身行了半個軍禮，寂然應諾，“定不負殿下所托。”

“分開？去那裡呢？”她皺著眉頭，彷彿對我的發起有所意動卻又抱以思疑。

想到這兒，我也不再躊躇，從貼身的衣袋裡摸出一個錦囊塞到乙六手中，沉聲叮嚀道：“你將此物交予顏管家作為憑據，命她敏捷帶人圍了皇宮，來救本王和薑灼――儘能夠不要與禁衛產生牴觸，統統以救報酬主，牢記牢記。”

爭論不下之際，薑灼俄然抱著我猛地閃到了假山的暗影當中，一手掩住我的口鼻，一手豎起食指抵在嘴唇上，表示我噤聲。

但是她對我的首要性，又如何是三言兩語說得清的呢？

“試甚麼？摸索我的至心麼？”強壓著不悅，我側身躲過她攀附過來的雙手，冷聲說道，“我與你說過，我最大的心願，不過是與你平平平淡地相守平生……莫非，你不信我？”

――天下之主，多麼誘人的字眼。

――戔戔刺客麼？

――恨？

我內心一緊，脫口而出：“等等！”

撫心自問，我真的能過得了本身心底的那一關麼？

比及快靠近晌午的時候，溫馨的皇宮突然喧鬨了起來。

鄺希晴安靜無波的冷酷嗓聲響起，教我心中一涼：“找出淩王，其他人……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