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頁/共4頁]

她提及案子，好似方纔兩人之間的含混實屬平常，咳嗽聲起，更是捧著薑茶一口口喝下，仿若前兩日扭著頭不肯喝的人不是她。

事已至此，他們所要做的不是悔怨疇昔，而是接收經驗，直麵將來，以免將來再呈現近似事件時能及時禁止。

男人一身新月色長袍，端端方正地坐在案後，一筆一畫，神情極其當真，提筆沾墨，回擊落筆，行動行雲流水一氣嗬成，賞心好看。

展昭以刻薄的眼神和態度監督著她喝完，這才問道：“那日你說羅成錯在輕信彆人，為何？”

“不過平常問候，訴說她為何殺人，如何殺人，那裡……不對！”話說一半，他肅了神采，再次重新至尾看了一遍，看完後，與向晴語兩相無言。

“……”

他一出聲，黑衣人呼吸一窒，被稱“阿離”的絳紫長衫男人坐正身子，眼觀鼻鼻觀心，端端方正地磨起墨來。

誰料，她遇人不淑，因本身就義姐妹之命慚愧多年不說，展轉流落風塵賣笑為生，最後更是為向負心人複仇而死，平生盤曲多舛。

向晴語咬著唇，一開端想事就健忘喝完才喝了一半的薑茶。還是展昭敲了敲桌子提示，她才皺著臉勉勉強強喝完，剛嚥下就倉猝往嘴裡丟了一顆蜜棗。

突如其來這麼一句，展昭楞了一會兒，明白過來後眸色微微一暗，“或許。”

向晴語搖點頭，“也不是，隻是內心放不下想再歸去看看，冇想……”

“哈哈，阿玉你又欺負他！”

展昭不由問道：“但是那裡不對？”

向晴語輕哼了一聲，她可不以為這有甚麼好笑的。

“……是！”

眸中僅剩的一絲憐憫被狠厲所代替，黑衣人漸行漸遠。

以是，紅梅究竟為何讓公孫策帶出如許一封信來？

展昭無法，卻也接著她的話說了下去：“‘玉’字，觀音盜竊案，能遐想到玉觀音，可‘天’字……”

“阿離，磨墨。”

並且，那一日，她淋了雨，有些微咳嗽，恰是病號一個。

但是，事無完美，他就是慢了一步，冇有禁止。

男人落下最後一筆，收筆，這才道：“既是南俠展昭，你對於不過情有可原，若再有下次，曉得結果。”

許是熱氣太冒騰，或許是她盯了太久，竟從中看出了一片赤色，阿誰雨夜，羅成持匕首決然赴死的景象再度展現在了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