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漫漫長夜[第1頁/共4頁]

展昭嘲笑一聲，“以是，派人抓你的也是林琅！”

可胡想畢竟是胡想，倘若世上真有‘如果當初’，也就冇有那麼多沉甸甸的遺憾了。

趙臻抓心撓肺的獵奇，摸索著問：“母親，你知不曉得皇上，呃……”皇上的屬性還真不好定義，像是人渣、昏君、狼爹、深井冰、老色鬼……這類標簽都能夠貼一貼。

林琅幽幽歎道：“好笑我自大才高八鬥，竟是死光臨頭才覺悟，這句話另有另一層意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也不能不死。比方我，一時輕易偷生，換來一世生不如死。”

趙臻冇說完，李妃卻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撫著趙臻的發頂婉婉道：“你覺得皇上昏庸無能嗎？他年青時也兢兢業業曾勵精圖治，也曾徹夜達旦批閱奏摺，也曾為天災*殫儘竭慮。你覺得皇上恨皇後嗎？他們相愛時也曾海誓山盟，也曾花前月下，皇上也曾握著皇後的手寫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你覺得皇上殘暴嗎？他也曾用情至深，是皇後負了他……”

趙臻忍不住獵奇，“既然皇上一心要保皇後，為何又放我們逃脫？”

開封府獲得林琅刺殺皇上的動靜，本該立即行動起來，可世人對天子印象不佳，反而對林琅的遭受非常憐憫。公孫夙來沉穩，決定先把常磊弄醒，問清楚後果結果再說。

趙臻驚詫，“竟是如此……”想到趙受益又感覺有事理。

趙臻有些思疑，皇上實在不像會心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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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是在場最平靜的人，“對方行動太快了，會不會有人冒充？”

趙臻問李妃，李妃也點頭說不曉得。“我被打入冷宮時，皇上麵上冷酷，私底下還是一心一意護著皇後。就算兩人反目，也是我離宮以後，左不過是爭權奪利那些事兒。”

世人商奉迎兵分三路，公孫去八王府搬救兵，四大保護帶衙役搜城。

林琅彷彿身材不好，總在斷斷續續的咳嗽，明顯不到四十歲，脊背已經有些微駝，眸子很渾濁，眼神卻帶著鋒利的刺，刺傷了彆人，也刺傷本身。

固然林琅的用詞很客氣，但世人清楚感遭到濃濃的威脅。

趙臻心中一暖，不由得加快腳步，“母親如何坐在內裡，我扶您回房吧。”

“比來我常在想，人間是否真有‘宿世不法’一說。我家世代耕讀，雖不是大慈大善，也絕非大奸大惡。我自幼熟讀賢人教誨，雖幼年浮滑自大學問，自問從未做傷天害理之事。莫非真是林某宿世造了孽，上天降下獎懲，非要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