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提線人偶[第4頁/共4頁]

“關於與北洛林的和約……”尼爾公爵拈起一顆糖杏仁，在指尖轉了又轉，“您或許也曉得，古拉家與盧克索家在好久之前是夙敵，而老侯爵又極其懷舊……”

這就是埃莉諾與莉莉安・古拉的初見。

的確，即便在諸國混戰的年代，楓丹尼也從未失守。

尼爾公爵挽著埃莉諾跨過門檻，成心頓住了步子，好讓她賞識城堡大廳的全貌。

“您不會絕望－－”公爵的語聲戛但是止。

尼爾輕巧地擺擺手：“我對戰役、錦標賽那類蠻橫的東西也冇興趣，我隻尋求美感。”

超出公爵顫抖不止的身影、癱軟在地的愛蓮娜的側顏，埃莉諾向門後望去。

長而窄的吊橋緩緩收起，被江心島平分的水流會聚一處，波浪滾滾，被水麵四周包抄的楓丹尼城堡頓時成了一座石牆矗立的孤島。

“冇想到您對愚人的著作如此熟諳，莉莉安必定與您談得來。也差未幾到了晚餐時候，閒事就讓我們留給書記官們談吧。”尼爾與埃莉諾並肩走了數步，一個仆人俄然靠近和公爵私語了幾句。他訝然瞪大了茶褐色的眼睛，感到毒手般捋了捋異化銀絲的金黃頭髮。

廳門吃緊翻開，剛纔傳話的仆人疾步走到公爵身邊說了些甚麼。

尼爾的臉刹時落空了赤色。他騰地站起來，一言不發地就朝外疾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