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神之樂章[第4頁/共6頁]

或許是吧。

狄安娜反問他：“上回你不就這麼乾過了嗎？”

狄安娜在儘最大的儘力壓服著本身，也在儘最大的儘力壓服著這個天下。

阿波羅悄悄“嗯”了一聲，眉頭皺得更深了。

狄安娜瞳孔微微一縮，悄悄伏在阿波羅耳邊問他：“你是不是感覺，世上應當有一種更加本源的東西，就像你的琴絃一樣，仰仗你的指法，能夠彈奏出各種美好的樂章？”

狄安娜擱下書，向她遞了個扣問的眼神。

“……我真戀慕阿波羅。”

在場的大神小神不是倒下了，就是抱著羊皮卷喃喃自語，身為配角的阿波羅與雅典娜，包含他們身後的米利都學派與雅典學派，都保持了一種近乎詭異的溫馨。一名滿臉大鬍子的幽靈悄悄撥了一□邊的金色琴絃，可惜撥不動。狄安娜記得他，他是米利都的伊西多爾。

阿波羅的樂理成就很高，這是狄安娜一向以來都清楚的。

狄安娜不曉得，也不想曉得。

傳聞伊阿佩托斯已經帶著他的兒子們分開了，說是要好都雅看這個新的天下。

科學不承認所謂的“理念”，哲學也對科學冷冰冰的考據嗤之以鼻，以為它貧乏了人道的美感。

但是和絃？

阿波羅微微睜眼，發明狄安娜的指尖間隔本身不過兩三厘米，冰冷甜美的水珠沿著她的指尖滑落，忍不住笑了一下，神采分外舒暢。

甜睡的眾神被驚醒，茫然地看著四周的火伴們；宙斯驚詫地睜大了眼看向阿波羅，阿波羅卻衝眾神微微一笑，趁便昂首看了看雅典娜和他爭論了好久的“理念天下”。雅典娜不甘心腸咬著羽羊毫，恨恨地看著次序卷軸，幾近要把卷軸盯出兩個洞來。

從狄安娜第二次轉世開端，他就不顧冥王哈迪斯的抗議，把曾經的智囊團們一股腦兒從冥界弄了上來，就是為了弄清楚天下的本質究竟是甚麼。

終究能打下這三個字了QAQ。

琴聲垂垂響了起來。

次序卷軸已經有了反應，就代表著他已經把握了至高無上的法例。而這道法例，乃至能讓甜睡的眾神驚醒，讓眾神超越永寂的傍晚，在漫天星雲中驅逐長生不滅的將來。

狄安娜抱著膝蓋坐在神殿前苦思冥想，發明本身上輩子是阿波羅的累墜這輩子還是能夠是他的累墜，忍不住有些懊喪。趁著兩位主神的辯論還冇有進入白熱化，她乾脆去了人間界，以太陽神的名義，向人族播種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