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亡靈手劄五[第2頁/共5頁]

狄安娜輕咳一聲，推了推他：“彆、彆鬨。”

狄安娜懂了。

狄安娜模糊明白了一些甚麼：“……對，她搬場了，去了夜之王國，和姨母住在一起。”

“如果戳壞了，我豈不是還要再重生一次？嗯，也好，重生的次數越多，我迴歸的時候也就愈短。對了寶貝兒，我們究竟是如何變成這副模樣的？……我忘了。”

“你還好嗎？有冇有那裡不舒暢？”狄安娜輕聲扣問道。

狄安娜牽了牽阿波羅的衣角，悄悄搖了點頭。

“看來還是我不敷儘力――”阿波羅遺憾地翻開了她的麵具，快速地吻了一下，在她發怒之前替她重新把麵具戴好，而後又是一陣悶悶地笑，“真記念你醉酒以後的模樣。”

她喝醉以後，的確是從最酷寒的冰霜變成了最熾烈的火，熱忱得幾近連太陽也要熔化。

狄安娜忿忿地伸脫手，悄悄戳了戳他的胸膛：“把穩我戳壞你。”她現在可滿身都是尖鋒利銳的骨頭，很輕易就能在阿波羅“脆弱”的身材上戳兩個洞。

“次序神殿隻要在‘出成果’以後纔會去。”阿波羅一手攬著她，另一隻手平空一抓，不知從哪兒弄出一件白底金紋的長袍來，“我們一起去。”

空間摺疊？

喀耳刻不屑地撇了撇嘴：“得了吧，你的實際底子不通用。聽好，我的邪術全天下、各種族通用，即便是人族，也能自在地學習我的邪術。若連邪術元素也不是天下的本源，那麼你們奉告我，甚麼纔是天下的本源？漂渺虛無的理念麼？荒誕！”

狄安娜又是一愣：“這是……”

阿波羅笑了：“我如何能夠會忘？”

是眾神的信使、盜竊之神赫爾墨斯。

狄安娜驚詫：“可母親她，她現在已經不住在德羅斯島了。”

阿波羅一麵揣摩著雅典娜的企圖，一麵向赫爾墨斯遞了個“是兄弟就彆打攪我約會”的眼神。赫爾墨斯嗬嗬乾笑兩聲，嗖地一聲飛走了。

“你因宙斯的肝火而轉世為人，記得嗎？”

這類陽光的心態垂垂傳染了狄安娜，連帶著近年來的陰霾也消逝了很多。狄安娜摸索著扣問阿波羅，是否還記得另一個“他”的存在，阿波羅竟然驚奇萬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漸漸在腦海中形貌著奧林匹斯聖山的表麵，而後垂垂定位到了近乎燒燬的光亮神殿，伸手一抓――

“哦？她搬場了？”阿波羅有些驚奇，神采不似作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