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第1頁/共5頁]
歸正也不曉得要畫甚麼,乾脆就著隨便亂畫了,她幾筆塗了阿誰寫了一半的寶蓋頭,又用筆尖在邊上添了幾道波紋。白榆想了想,在中間加上幾朵蓮花瓣,底端一根柄插|進湖水中,她本來籌辦再多加點東西好完成個完整的“蓮景圖”,卻不料一筆劃歪,平白在蓮花中間多了塊墨點。
……
內裡的磚瓦一看就都是新的,四周也冇有任何的房屋修建,白榆不由暗自揣摩起他到底是甚麼時候在這裡起了座這麼大的屋子。
另一個熟諳的人――她那位不著調的師父,在人前向來都是個平常墨客的裝束模樣,而與哪吒分歧,隻要他不開口,那暖和的氣場在彆人眼中還真就差不離是個腹中有很多墨水的才子。
切。
踏入這麼一個完整陌生的環境,她感覺有點侷促,手腕上的觸感又無時無刻不在提示著她,她眼下冇有她看上去那麼自在。
牌位不是她造的也不是她摔的,可她還是冇敢轉頭去看哪吒,隻是定定地諦視著承擔,這不看還好,一看就在中間又發明瞭被遮住乃至於隻暴露了一角的另一樣東西。那不是彆的,恰是她數年前跑路前留下的……信。
她本來希冀著這就完了,冇想到哪吒接著又說道:“至於信中的內容,你甚麼時候想好了,甚麼時候給我個交代。”
哎?本來另有人在的嗎?
但是……
哪吒冇跟她計算,直接帶她去了東邊打頭第一間的配房,白榆猜想這或許就是她以後一年的住處,比及進了房裡,這類猜想立馬就變得確實無疑起來。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整天在屋裡悶著,清算好的行李和兵器當時固然被哪吒拎在另一隻手裡帶了來,可顧念著這邊另有凡人,她也不能在院子裡做點甚麼。因而每天做的也就隻要寫幾個大字,哪吒除此以外還冇有過甚麼要求。
歸正她是不敢瞎猜了,既然哪吒也說是等她想好了再解釋,白榆乾脆決定拖過一日算一日,而這遲延的時候裡倒是老誠懇實地遵循哪吒所說的練起了字。哪吒一天早中晚三次來她這裡漫步一圈,其他時候便是侍女在內裡候著,四周就冇有少過人。
“這是我mm,”哪吒再平常不過地說道,“打頭那間東配房本日另有在定時打掃嗎?”
無底洞暗潮澎湃,她整日要措置洞府內的事情也算是挺忙的冇空多想;之前也是,一群小老鼠要讓她操心,再加上平時另有束哲安插給她的任務,整日在內裡待著也不覺無趣。
她被哪吒帶到的處所是一座離樹林邊沿不遠的三進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