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變化（1）[第4頁/共4頁]

路銘心看他喝著茶，蹙眉又輕咳了一聲，忙又湊過來問：“師尊，你氣味還是有些亂，要不要我幫師尊再調息一下。”

她本來頭皮緊著，怕被顧清嵐再詰問，他卻隻是看了她一陣子，微微勾起唇笑了笑，聲音溫和得很：“心兒，如果如此，你偶然與我過分密切了一些，恐怕不當。”

這不管如何，都不能再算作徒兒對師尊的迷戀，而是男女間情愛沉湎。

那四個弟子前天夜裡早就見過他們常日裡高高在上的師尊，是如何膜拜麵前這位寒林真人的，也都曉得本身算是寒林一脈，過來後恭敬跪下，口稱“師祖”。

那聲音中，帶著眷戀溫存，更多的，倒是渴慕與*，纏綿入骨，毫無諱飾。

等顧清嵐從房中出來，也纔剛起床清算完儀容的莫祁，看著他容色清雋，一身明朗，身後還跟著寸步不離的路銘心。

他將哺育路銘心那些年的舊事梳理回想了一番，也冇感覺在本身身故之前，路銘心就已經有了這類動機，那就隻能在他身後的三十六年裡，路銘心不知如何，俄然生出了這些*。

此次過得並冇有前次那麼久，他先感到的，也並非聲響，而是來自肌膚間的溫度。

顧清嵐看她對門徒隨便教唆的態度，也曉得她定然不能算是個好師父，心中暗歎，開口說：“既然收了徒，自當竭儘所能，傳道解惑，莫要待他們太驕易忽視。”

路銘心看撒嬌不成，眼中神采較著帶著絕望，但也還是順服地站起家。

顧清嵐閉目任她輕車熟路地吻了本身的雙唇，才又伸開眼睛，看著她淡淡地說：“心兒，你對我是否有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