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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記得前次見麵的時候，帝辛因為本身的腿傷而頹廢、煩悶的模樣，而現在，他竟然能夠如許天然地用“廢人”兩字描述本身？

“我覺得那隻是一場簡樸的不測，冇想到……”

“……”

那次坍圮，楊嬋的確在女媧宮，但……

語氣之當真，帝辛從未見過。

ヽ(≧Д≦)ノ

文曲星？驪山？該不會是白素貞吧？如果冇記錯的話，她的兒子彷彿是文曲星下凡來著？不過白矖方纔說的是“人”吧？

帝辛欣喜道：“也好，算是了了一樁苦衷。”

也就是說，是你師父讓你叫驪山老母的，你彆來怪我，歸正你怪我也冇用，我就是一隻傳話的蜥蜴罷了。

楊嬋反問道：“你如何曉得這會是我想要做的？”

白矖你就承認吧，每次你和金童自發理虧的時候，都會用一句“這是娘孃的意義”來敷衍我，你們到底讓師父替你們背了多少黑鍋？

白矖道：“驪山之處，你有師徒緣未了。”

“子受，你有冇有想過……或許你聽我一回，你能夠……”

幾近是前提反射的，楊嬋辯駁道：“當然不是。”

帝辛看著楊嬋，久久地沉默不語。

“既如此，那我們也冇有再見麵的需求了，”楊嬋不肯正視本身內心的失落，“你去抗爭你的天命，我……”

楊嬋固然心中已有猜想，還是問道：“她是……人？”

“你曉得天命，理應本身看破，驪山老母。”

“……你如何曉得是不該說的？”

“不管所謂的天命如何，我要我的命把握在本技藝裡。就當是……我完成你想完成的事情吧！”

楊嬋：“……”

冇想到真的是蘇蘇做的手腳。但這又是為甚麼呢？蘇蘇，我如何越來越看不懂，你到底站在哪一邊，到底想做甚麼？

驪山。

帝辛歎了一口氣，將那句“如果他有朝一日被天命擺佈之時，你又會如何”嚥了歸去：“我明白了。”

楊嬋愣了一下：“蘇……蘇？”

這個答案，是楊嬋很早之前便想過的。她另有家人，她另有二哥，如果她將來真的必定會成為三聖母，會思凡，會被壓在華山之下，那便接受吧！因為這統統的產生，起碼證明她的二哥是平安然安的。固然……明智的想想，楊嬋真的對二哥會上天庭當官這件事情表示了完整的不信賴。

固然她修煉以後，麵貌保持在十六歲的模樣，不知她出身的人見她修為，會誤覺得她已修煉千年不足，實際上真算起來，楊嬋也不過二十幾歲。現在白矖奉告她，她叫“驪山老母”？一不謹慎把本身的門徒誑到驪山去這件事情也就算了，當時老母啊！她是豐年紀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