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Ending[第1頁/共4頁]

“白素貞並不想害他。她是為了報恩在嫁給許仙的，隻是現在動了情罷了。”楊嬋說，“我並非說你錯了，法海，斬妖除魔，是你的任務，但是，你莫非不該想想，到底甚麼纔是妖嗎？向善的妖，和向惡的人，哪一個更可駭？”

“學你？”

“佛祖麵前，豈容你猖獗！”

“向善的妖？妖會向善？”

“你當真想好了？”

“小和尚，說說看？”楊嬋用一根手指抬起法海的下巴，兩人的間隔極近，法海感受本身有些呼吸不暢，掙紮著，“你，你使了甚麼妖法？”

劃告終界庇護沉香的安然, 楊嬋一起往金山寺飛去。小白現在清楚已經是陷在此中，畢竟……有些事情還是產生了。

“那她為何要水漫金山？”楊嬋問。

楊嬋冇有細說：“承諾嗎？”

楊嬋昂首看了看天，隔著雲層，便是已入仙道，也冇法從這裡看清瑤池和淩霄寶殿。一樣的，天上那些人，也看不清塵寰，看不到塵寰的百姓，都經曆過甚麼；看不到塵寰的百姓，都過著如何的餬口。

“今晚，我會托夢給許士林。”楊嬋的目光看向杭州方向，“就看文曲星，會做出甚麼樣的挑選了吧！”

“學我。”

千年的光陰，“妖孽”兩字，楊嬋已經聽了太多遍，現在，看著法海一本端莊地說著“妖孽”二字，她反倒笑了，可貴起了戲弄之心，“那你說說，我是甚麼妖？”

法海辯論：“那又如何？她是妖！她水漫我金山寺，莫非那麼多和尚的性命就不值一提嗎？”

“甚麼事？”

“佛祖？法海，佛祖可冇教你是非不分，善惡不明。”冇給法海辯白的機遇，楊嬋持續道，“你修為不差，降妖除魔，挽救百姓，這冇有錯，但是，你倒是教教我，甚麼是妖？甚麼是魔？你說我是妖孽，憑甚麼？”

“你說我是甚麼？”

楊嬋能做的，也不過是提點這麼多罷了。

趕到金山寺的時候，那邊已經是一片汪洋，和尚們在水中掙紮求生，而東海的水，還在源源不竭地被青白二蛇引來。

冇來得及親眼看到殷受封神，楊嬋就從哮天犬那邊傳聞了白素貞盜仙草的事情。

“蘇蘇，我不宜現身，你去禁止他們，我去趟東海。”

“因為你困住了許仙。”

“你要去找四公主？”

“實在，你猜到了，不是嗎？”

天庭冷酷，而人間，七情六慾都在，愛，更是存在著：父母對孩子的愛，兄弟與姐妹間的愛，男人和女人間的愛。即便是陌生人之間，也是有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