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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題目楚歌很早便想過了，應當就是遊戲gm對她的架空。不過這類話眼下跟葉歸程是說不明白的，隻能換個說法：“估計是阿誰天下的天道吧……阿誰時候，大唐本該氣數將儘，恰好因為我們的插手，竄改了全部汗青的軌跡。”

大唐自玄宗以後便如日薄西山，去過那麼多天下，葉歸程感覺這個解釋確切公道，但是——“彆的天下不也改了氣數嗎？”

葉歸程捋了一遍思路，漸漸將統統都對上，而後很快便找到一處不對的處所，不由問道：“照你這麼說，催動酒館傳往下一個天下的人是你，可在大唐那次……你明顯不在酒館，為甚麼還是消逝不見了？”

提到這個，楚歌麵露無法：“也是因為我的影象被封印了纔始終想不起來。我每次消逝都是來了這裡，給小葉子彌補靈氣——小葉子畢竟是你我的孩子，就算孕育在塵寰，那也是仙胎。可仙胎要想長大，就必必要靈氣津潤，可塵寰幾近毫無靈氣可言，如果始終留在塵寰……”

小葉子長這麼大，何曾玩過這麼狠惡的遊戲，不由樂得咯咯直笑。

楚歌微微一愣，心想就算她這會兒不說，等以後歸去他們阿誰天下的榣山，他也會從太子長琴那邊曉得統統，還不如她現在便說了，因而便將統統都細細道來。

待進了大廳，杜叔已經沏好了茶水，見葉歸程跟著楚歌一塊兒返來也涓滴不顯不測，隻笑著說了聲：“返來了？”，一麵號召兩人坐下喝茶，一麵伸手想要接太小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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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這些事就算楚歌不說，葉歸程現在也能猜出個大抵，不過畢竟不敷詳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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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歸程提起這個的時候，語氣裡還是難掩不忿，可見那次拜彆，他有多悲傷，至今仍舊耿耿於懷。

聽著還挺有事理的。葉歸程沉默了一會兒，決定放開這個題目，又悶聲問道：“那在隋朝的時候，你為甚麼會時不時地消逝？”

葉歸程這才反應過來甚麼，指著地下的小糰子，訝然道：“以是這孩子……是我們的？”

說到這裡，楚歌悄悄歎了口氣，再次按上肚子——差點，小葉子就要因為靈氣不敷而胎死腹中。

“以是那些天下我們也很快就分開了呀。”

彷彿猜到楚歌在驚奇甚麼，太子長琴輕笑出聲，道：“並不是本體，隻是分|身罷了。不過這裡也有個長琴，既然被認出來了，這個分|身怕是不會被此處的天道所容——”

“……忘了你不體味。”楚歌頓了一下，昂首拂去搭在小葉子臉頰上的一縷頭髮，低聲解釋道：“他不是淺顯的凡人小孩，固然看起來彷彿四五歲了，不過實際上他的年紀還不到一個月……你還能趕上他的滿月，還來得及……給他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