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流年易逝[第1頁/共5頁]

長琴始終未言，有些事情，開口承諾永久不如以身考證。而天司命想要的也不是長琴的承諾。或者說，如果長琴當真一口答允下來，恐怕天司命當場就會將他擊斃掌下。

“我走了，你好自保重。遇事莫疑，死守本心，仙道人道，殊途同歸。”

輕撫著懷中白貂的外相，慳臾眯著眼曬著太陽。

“唔，呼……”終究得以呼吸的慳臾瞪著出現水光的眼睛，桃紅的麵色比這滿園桃花來得更加動聽。

被天司命高低打量的正在做晨練揮劍的雲天青莫名的一顫，打個噴嚏，有些摸不著腦筋，一摸鼻子持續練劍。雲天菁看著天司命可謂淫|蕩的詭異笑容忍不住打斷。

“何為局外，何為局內？”

“多少也該有所發覺了吧？不周山的那位早早就醒了，現在龍族無人能掌大局，他又離不開不周山，多數也隻能交由哥哥。”

從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體味到一件事――這個女子，若不是大愛，便是大惡。

天司命的話像是一把鑰匙，開啟了長琴對於上古諸神的影象，確切，神仙亦有劫數，每過萬年便要下界曆劫，他年事未到還冇來得及便已被科罪放逐。而慳臾早幾千年的生長還與龍族的習性不異，而現在看來，倒是有些奇特了。

“你看得如此清透，又為何顧擺佈而言他，不肯算這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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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屬化龍以後壽命不過萬餘年爾，昔日叱吒的應龍鐘鼓現在不也已是垂老邁矣，日暮西山？慳臾與鐘鼓年事相差無幾，如何還是這麼一副幼年模樣？你真的冇想過不當嗎？”

謂然一歎，慳臾伸手環住長琴的脖頸拉下，昂首輕吻。長琴愉悅的加深這個吻，輕咬啃噬著慳臾老是貧乏赤色的唇瓣，直到它變得鮮豔鮮紅才放過。膠葛住慳臾的舌，舌尖描過每一顆純白玉色的貝齒。

慳臾看他一眼，眼裡明白地寫著‘你肯定不是更糟糕？’，長琴握拳輕咳一聲不予作答。

“噗……抱愧抱愧，我不是成心的。”天司命撲哧一聲笑出來，倉猝掩嘴連連報歉，誇大的深呼吸行動看得長琴的神采也有些崩裂的前兆。“我隻是覺得你應當看出來了，冇想到你竟然一點也冇發覺麼？倒也是，體貼則亂，你冇重視倒也是常情。”

長琴皺眉，“不過是凡人自欺欺人罷了……”若真是我命在我，不在六合，又為何會有他這般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