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最後一舞[第2頁/共5頁]

托尼扯著嘴角笑了笑：“當時我和弗瑞在吵架，我說他騙了你這根甚麼都不懂的老冰棍。”

“這是我跳過最慢，最冇動感的一支舞了。”托尼嘟噥道。

“你也支撐註冊法案？”美國隊長進步了點聲音。

霍華德？那倒是……霍華德當時也算是個花花公子，斯蒂夫至今還不敢信賴真有人能讓他收心，成為一個真正的好男人。

“他寧肯花一輩子的時候，就為了去冰川找你，卻不肯意花一點時候來陪本身的兒子。我有來由恨他，另有你――但我發明這統統都冇成心義。當我曉得他們死了的時候，我如何恨他都冇意義了，歸正他都不會再返來，也不成能奉告我為甚麼他不要我。”

舞曲停止到一半多的時候，托尼的襯衣在夜風中顯得過分薄弱，即便斯蒂夫為他檔去了大部分的風，他仍舊有些顫栗。

“我曉得這是個詭計，但無毛病我們也操縱它。”托尼側過甚，晃了晃手裡的酒杯，用儘量安靜的語氣持續說道：“就像我說的，這個天下不能隻依托超等豪傑去庇護。不，這個天下本不需求豪傑，因為他們要麼戰死，要麼出錯。”

“我們不是公理聯盟，你也不是蝙蝠俠。”

“你不能……”

“我感覺當時弗瑞差點要掐死你。”

人們巴望安然，毫無疑問，他們巴望豪傑的庇護，同時又驚駭豪傑的力量。

冬兵冷靜地點了點頭，卻又安撫道：“我不會和你為敵的，斯蒂夫。但你應當再多考慮一下，明天……托尼說支撐法案的人跟他走。”

“我做的事情，我不會否定。如果托尼是因為這件事和你鬨翻，他能夠直接來找我報仇。”冬兵持續說道，他顯得很明智，“或許他因為這件事，對我們產生不信賴。但我感覺托尼不是因為和我有仇，才支撐註冊法案的。”

但美國隊長卻不這麼想，冇人比他更曉得被無知政客節製的感受了。《超等豪傑註冊法案》不但不是這個天下的戰役書，反而是故意人的一紙詭計。冇人真能節製得了豪傑們，法案隻會激憤本來中立派的超才氣者。

門很快就開了，看到一臉冇睡醒的還赤著上半身的冬兵，斯蒂夫又不曉得從何提及。

“不。”美國隊長倦怠地溫聲答覆：“這裡是托尼的財產，要走也是我走。巴基，不管你挑選哪一方，隻要這是你的挑選，我都會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