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兄弟[第3頁/共5頁]

“還真是不好對於啊……”

陸喬喬眨了眨眼睛，刹時貫穿了付喪神眼中流露的要求。

“啊啦，是嗎，”付喪神悄悄的笑著，“記不太清楚了，大抵是那麼一回事情吧。活得太久，大部分的事情都感覺無所謂了。”

陸喬喬抬起手，摸了摸脖子，在靠近鎖骨的處所，摸到了一點濕濡的陳跡。

竟然還敢湊上前去！

他托著刀背，將刀身豎起，伸出舌頭，悄悄的舔走了刀劍上那一點血跡。

他剛說完，便看到那淺金髮色的付喪神，竟然――蹲了下去。

“這個味道……”他舔著嘴唇，彷彿在貪婪的回味著，“是充滿了靈力的血呢。”

明石-國行一把揪住陸喬喬的衣領，拎著她向後一扯：“謝甚麼啊。”

“算了。”他笑眯眯的放下了手，刀劍垂在空中：“我現在不想華侈體力呢。”

這裡是……神社？

“誒呀，”淺金髮色的付喪神垂下刀鋒，略略歪過甚，看著少女手忙腳亂的清算著地上的小玩意，“充公住力道呢……”

是阿誰在路邊捂著臉抽泣的人。

“……”

陸喬喬還在思慮，耳入耳到一聲呼喊：“髭切殿。”

一觸即發的氛圍當中，一道聲聲響起：“阿誰，對不起……”

他朝陸喬喬伸出了手：“來吧，審神者。”

“明石君，我也……”陸喬喬趕緊開口，她還冇說完，手中的小包卻收回一聲不詳的碎帛之聲。

“唔……”付喪神眯起眼睛，喉中收回了極其溫馨的低吟。

“啊，你們兩兄弟還真是喜好自說自話，”明石-國行收回一聲感慨，“固然冇甚麼乾勁，但是我說過了吧，不會答應你們對這孩子脫手的。”

猶以下雨一樣，劈裡啪啦的往下掉。

“唔……”付喪神微微歪頭，“是嗎，但我已經下定決計了。”

“啊，”陸喬喬收回一聲輕呼，“是你。”

薄霧如同水汽那樣消逝，昏昧的天光如同水波那樣飄搖了起來，沉寂的鬼道，彷彿被投入了石子的水麵，不複安靜。

明石-國行倚靠著少女，將一條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被她攙扶著，行走在鬼道當中。

“對不起，”陸喬喬的聲音弱弱的，“大抵是落在夾層裡了……”

“喂，”明石-國行也嚇了一跳，他勉強站起家，打量著陸喬喬，“冇事吧。”

他彷彿悄悄的嗅著：“是這孩子的氣味。”

像是被攪碎普通，化作片片破布。然後完整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