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毒藥[第1頁/共5頁]
是以我耽誤了燙腳的時候,還特地要來了更加的銀炭,把他的房間烤得又和緩又枯燥,但我又怕他是以過於上火,又不時在小爐子上籌辦了山查蜂蜜茶。
我走了出來,順著石縫摸索過一丈,又往下悄悄地敲,敲到第三塊磚時,我把手摳進裂縫裡,將石磚扭動了一圈,身後的石門便無聲地閉合了。
那些你落空的,你應得的,我會替你一寸一寸、一尺一尺地討返來。
那是被我健忘了好久好久,不敢深想的事。
東方放下了刀,他彷彿感遭到了我的不對勁,冇有說話也冇有推開我,悄悄地任由我抱了好長一會兒,彷彿感受我呼吸安靜了下來,他才猶疑著問:“楊蓮亭,你如何了?”
很想你。
我頓了頓,便聽他緩緩說:“好夢。”
公然,他聲音裡另有一絲笑:“本座記得楊mm本年芳齡不過十八罷了,如何說話做事卻越來越像個老媽子呢。”
我不曉得今晚我是如何回事,那瓶毒藥喚醒了我心底最不肯承認與麵對的東西,我彷彿難以節製本身的情感了,我隻能胡亂地吻他,他的嘴裡另有酸酸甜甜的山查味,我更加冇法放開,單手扣住他的後腦,撬開他的唇,讓舌頭深切濕暖的口腔。
“嗯……”東方似有幾分不捨地縮回腳,漸漸躺下。
平時裝得再冷酷強勢,他骨子裡仍然是個非常迷戀溫存暖意的人。
我重新蹲下來,捧著他的雙腳按壓揉捏。他坐在床邊,被我逼著滿身都裹上了厚厚的羊絨毯子,隻暴露一個腦袋,模樣非常靈巧。他彷彿很享用如許的服侍,也隻要這時候纔會對我順服,不會總不滿地用鼻子哼氣。
我起來將他的被子拉到下巴,兩邊緊緊掖緊,暖黃的燈火下,東方悄悄地看著我為他繁忙,我上高低下查抄著,最後在湯婆子上套了狐皮,塞進東方的兩腳中間。
你甚麼都不曉得,你甚麼都不曉得了。
我悄悄地看著他的睡顏,他睡覺的時候模樣很乖,長睫毛蓋下來,跟著呼吸微微顫抖,讓人想伸手摸一摸。他睡了手腳也很端方,一旦躺下就一夜都保持著這個姿式,第二天起交常常連寢衣都是分毫穩定的。這是他自宮後逼迫本身養成的端方,因為如許就不會產生翻身掉了被子,或是展轉間寢衣滑開的事,你瞧,他連睡覺也是擔驚受怕的。
我昂首看了看他的神采,慘白得有點病態了。那天我表示他教中故意胸不軌之輩後,他就忙著策齊截場大洗濯,這幾日已經連連斬落了好幾位任我行的舊部。他做的有點急,非常狠辣,大抵是想在分開黑木崖前將特工都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