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殉情的第十天[第2頁/共4頁]
手上的赤手套和裝了狙/擊槍的小提琴盒,彆離被鶴見花衣扔進了渣滓桶和河道,就連零食的包裝袋也扔在了相反方向的渣滓桶裡。最後在一個無人角落裡消弭了把戲的少女,在歸去之前還趁便去書店裡買了食譜,和去超市買了蔬菜。
大抵在一週以後,腿上的傷調度得差未幾了的鶴見花衣去了市場下町的鶴見川橋,啟事是她在三天前接到的一個電話——嚴格意義上來講,遊手好閒懶惰度日的鶴見花衣並不是真的無業遊民,固然不是本身主動擔負的,但她好歹還是個接了任務的殺手,還是收了定金的那種,以是在一個多禮拜都冇給店主帶來好動靜後,很理所當然的她被催促了。
但是一傳聞要擔任務,男人立馬把小提琴往少女手裡一塞,鞠了個躬,留下一句“那就費事你了!”,然後敏捷地混入人群裡走掉了。
第一次照著食譜做菜,就做簡樸一點的吧……唔,蔬菜湯就不錯。
“用不消我幫你換衣服?花衣的腳受傷了不便利吧?”太宰隨口說著,回身看向了一邊的衣櫃,像是要走疇昔的模樣,“衣服在這內裡?”
剛好將手裡薯片吃完的鶴見花衣把包裝袋扔進了塑料口袋裡,並戴上了早就籌辦好的紅色手套,調試著從小提琴盒裡拿出並組裝好的狙/擊槍的準星。
·
……不能近戰,把戲也不可,最後一招,就是長途狙/擊了吧。
把戲無效,體術,固然她能看得出來太宰治的體術也隻是淺顯程度,但兩個都半斤八兩她還是彆去湊熱烈好了。
比平時稍晚回家的太宰治看著桌上不曉得究竟是對它做了甚麼,色彩還是詭異的蔬菜湯,和麪前眼眸敞亮,神情殷切的少女,沉默了一下才淺笑:“花衣你還冇有放棄和我一起毒死在家的設法嗎?”
把戲已經規複了大半,或者說,除了那招外,其他的根基都能用了。
能彆說這麼中二的稱呼麼?鶴見花衣俄然想到了彭格列那幾個非要叫“保護者”的乾部和哥哥那幾個非要叫“六吊花”的部下,就不能好好地叫名字麼,鶴見花衣感覺她和這個天下將近格格不入了。
佯裝平靜地拿起小提琴盒下了鶴見川橋的花衣在顛末一個轉角後,又用把戲再度竄改了本身的表麵和穿著,最後去了諜報所示,太宰治常常去的幾個處所踩點。
直到太宰治走出了房間,莫名侷促的少女纔像是喘過了氣來似的,捂著滾燙通紅的臉,深呼吸了一口氣,好不輕易才安靜下來,將本身身上太宰的外套脫了下來——本來潔淨的外套被她衣服上的水浸濕了,她抿了抿唇,決定待會兒幫他扔洗衣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