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中學時代的屈辱[第2頁/共2頁]

小愛因斯坦毫不會人雲亦雲。

“小學是小虎帳，中學是中虎帳，大學可就是大虎帳了。”愛因斯坦嘟噥著，“爸爸，天下上為甚麼要有軍隊，為甚麼要有殺人的槍炮？”

這位教員要肄業生坐得要像個石礅子，一看到每個門生都乖乖地聽話，他就會很對勁。一對勁，就會冒死地用手指挖鼻孔。這時候，拉丁語課文就被他讀得滿是鼻音，一點也聽不清楚，但是，誰也不敢笑。

校長很鎮靜地對同窗們說：“我的兵士們，你們的領章上有你們的學銜：一年級是一道銀帶，二年級兩道，升到五年級就換成一道金帶；等你們八年級畢業的時候，全都是四道金帶的――”

但是，愛因斯坦冇有笑，他感覺冇甚麼好笑的。教員的確氣昏了！一會兒，校監先生聞聲趕來了，不分青紅皂白，要門生們列隊出去接管獎懲。

校監哼了一聲，甩手走出課堂，拉丁文教員莫名其妙地跟了出去，一會兒又返返來，指著愛因斯坦氣勢洶洶地說：“你這烏鴉嘴，將來絕對不會有出息的！”

小愛因斯坦每時每刻都在思慮題目。

母親翻開包，把衣服抖開來一看說：“上帝啊，穿上它，就會想起可駭的戰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