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偉大

第二十三章 大興佛教[第1頁/共4頁]

四道場內除高僧羽士外,楊廣又“盛搜異藝,海嶽搜揚”,采集了很多藝僧。玄門玉清玄壇有徐則畫像,佛教慧日寺亦有“張善果畫壁”。教界凡“一藝有稱”者,即“三征彆館”。如會稽永欣寺僧智果,工書法,氣勢瘦勁,冒昧難類。楊廣聞其名,召入四道場,並批評他和智永的書法說:智永“得王右軍肉,智果得骨”。僧法論詩文才高,楊廣“召論入道場,晨夕賞對,王有新文頌集,皆共詢謀”。楊廣還在江都構造和尚清算佛經,在慧日道場內立“寶台經藏”,將彙集到的經卷命慧覺等高僧清算,“五時妙典,大備於斯”,共得四藏,“將十萬軸”。楊廣乃嫡親身撰《寶台經藏願文》。唐僧法琳記雲:“平陳以後,於揚州裝補故經,並寫新本,全六百一十二藏,二萬九千一百七十三部,九十萬三千五百八十卷。”楊廣的這些作為,為佛教的生長做出了龐大的進獻,同時也使得當時南陳腐地的佛教權勢融入大隋,使得南北佛教信奉成為一體,這對於隔閡已久大南北來講意義嚴峻。

開皇九年(589年)十仲春十七日,受命坐鎮江都的秦王楊俊起首向智覬致書,存問“道體何如”。開皇十年正月十六日楊堅又致書“敬問”。同年蒲月十九日,秦王楊俊再致書並“奉施沈香”,延請智覬前去江都。但智覬心存張望,直言拒曰:“雖欲相見,終恐緣差。”楊廣移鎮江都後,也很快“遣令人往彼延屈”,給智覬送來《初迎書》:“希能輕舉以沃虛襟,佇望來儀不乖眷意”。迎書自稱“弟子楊廣和南”,尊智覬為師,言辭非常誠心。楊廣還命有司補葺禪眾寺以供智覬暫住,而“願健忘受施”,竭誠儘敬迎智覬來江都。

晉王楊廣在江都大弘佛道,與滅陳之時楊堅對江南教界的峻厲態度構成光鮮對比。時楊堅以江南佛教“十濫六群,滋章江表”,而“彆降綸言,既屏僧司,憲章律符”。父子二人雖伎倆不一,但是作為帝國的統治者對於宗教的目標倒是分歧的,都是要將江南教界的活動歸於王朝的周到節製之下。《集古今佛道論衡》卷二記曰:禮以家僧,不屬州縣,迄於終曆,征訪莫窮。

但是,除主持“受律儀法”外,智覬在江都並不參與彆的佛事活動,事畢後他當即要求重返“故林”。楊廣一向對峙請他留下,智覬竟“佛衣而起”,稱“先有明約,事無兩違”。楊廣“不敢重邀,合掌尋送”,當夜,智覬即“出居城外禪眾寺”,楊廣無法,竟致“禮望目極銜泣而返”。智覬急欲西返,表白他不肯接管楊廣政治上的節製,也表示出他孤傲倔強的本性和令人讚歎的膽量。楊廣又讓柳顧言“致書請留,待來年仲春,約至棲霞送彆”,智覬因而在城外住了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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