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劍(下卷)(新修版)

第43章 袁崇煥評傳(2)[第2頁/共6頁]

[14]戶部尚書趙世卿上疏言:“天子之令,信如四時。三載前嘗曰:‘朕心仁愛,自有停止之時。’本年複一年,更待何日?天子有戲言,王命委草澤。”

[1]Edward Gibbon: The Decline and Fall of the Roman Empire, The Heritage Press, New York.

楊鎬全軍淹冇,朝廷派熊廷弼去守遼東。

[3]十六世紀前期來到中國遊曆的歐洲人,如G.Pereira, G.da Gruz, M.de Rada 等人著書盛讚中國。他們拿中國的門路、都會、地盤、衛生、窮戶餬口等和歐洲比較,以為中國好很多。見A.P.Newton, ed., Travel and Travellers of the Middle Ages; C.R.Boxer, South China in the 16th Century等書。直到一七九八年,馬爾塞斯在《人丁論·第一篇》中還說中國事全天下最富庶的國度。萬積年間來到中國的上帝教教士利馬竇等人更盛讚中國的武功軌製,以為環球無出其右。參閱L.J.Gallagher, S.J.tr., China in the Sixteenth Century.

神宗,神宗,真是“神”得很,神經得很!

[7]據張居正奏疏〈看詳戶部進呈揭帖疏〉:萬曆五年,歲入四百三十五萬九千四百餘兩,歲出三百四十九萬四千二百餘兩。

神宗除了用心蒐括以外,對其他政務始終是絕對的置之度外。萬曆四十三年十一月,禦史翟鳳翀的奏章中說:皇上不見廷臣,已有二十五年了。

[2]這是後代論者的共同意見。《明史·神宗本紀》:“故論者謂:明之亡實亡於神宗。”趙翼《廿二史劄記·萬曆中礦稅之害》:“論者謂明之亡,不亡於崇禎而亡於萬曆雲。”狷介宗題明長陵神功聖德碑:“明之亡非亡於流寇,而亡於神宗之荒唐,及天啟時閹宦之跋扈,大臣誌在祿位款項,百官專務追求恭維。及思宗即位,逆閹雖誅,而天下之勢,已如河決不成複塞,魚爛不成複收矣。而又苛察太過,人懷自免之心。小民痛苦而無告,故相聚為盜,闖賊乘之,而明社遂屋。嗚呼!有天下者,可不知所戒懼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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