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第2頁/共4頁]

小腦袋一歪，白小瓜理直氣壯：“仆人說，外頭的人都有所圖。你讓我拜你為師，必然也有所圖，我不乾！”

“小傢夥，我怕是等不得你成果之日了。這洞府便留與先人，還望有機遇者能放你一條活路，讓你這難遇的仙身鴻瀾果能步入修煉之途。如果小老兒仙界呆著無趣，說不定還會下凡世重走一遭，你我來敘一敘師徒之緣。”

“看你天賦如何了。不過……靈物靈敏，辯藥識人更加靈敏，學學中醫何嘗不好。總歸是個身份，不必多在乎。”老頭不甚在乎地說著，隨後又頓住，道：“不過如果真籌算學，但是要好好學。不然將人治死了，那但是要賣力的。”

“是啊，現下凡塵可不似疇前，瞧見個會神通的就當神仙。現在如果被人曉得你是靈物成精，怕是會被人抓起來研討一番，乃至會要了你的命的。”

“徒弟，您這進山裡采回藥如何還帶出隻小兔子來？”

而多年以後，禁製被迫，洞府重現人間。孤身一人的白衣男人行至鴻瀾果前，謹慎翼翼將其移栽，細心培養，安撫教誨。

老頭無語：“罷了，擺佈你也是修道之人，不怕平常毀傷。待得出了山林，我再給你找身衣服。這身行頭也該換了，外頭可不興這麼穿。”

“老朽在道中被人稱為化須真人，不過這也是修真之人更加少了，才得了個稱呼。若換做你仆人阿誰年代，我怕也隻是個知名小卒。提及來，徒兒啊，你為何要叫白小瓜？”

“……”白小瓜怔了怔，躊躇著扯謊：“石頭裡蹦出來的！”

白小瓜點頭：“哦，我也要學阿誰甚麼中醫嗎？”

白鬍子老頭笑眯了眼，在他身前蹲下，笑道：“小娃，你是從哪出來的？”

“但是徒弟你冇說啊。徒弟徒弟，我是白小瓜，你叫甚麼？”

唔……細心一瞧也是，雖說是個白叟，倒是精氣神飽滿，眉宇間模糊帶著吉祥紫氣，周身另有靈力寰轉，的確不像是淺顯人。

又過了近一個小時，林子裡傳來模糊的對話聲。聲音越來越近，連帶著草葉唏噓聲一起傳到外頭。

“但是……”白小瓜扁嘴：“徒弟一向在林子裡轉悠，更不成能找到仆人啊！”

白小瓜想了想，點頭道：“但是……你不能禁止我找仆人！”

白小瓜眨眨眼，冇懂是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