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第3頁/共4頁]

老頭細細打量了他半晌，忽而笑得一臉高深莫測：“根骨清氣，靈斷氣佳。小娃，你是個修士。或者說……是個精怪修成了人？”

老頭摸了摸鬍子，一手牽著他走，一邊道：“老朽現在是其中醫，當年也稱之為大夫，不過……也隻是臨時的身份。在內行走，總要有個身份纔好行事。等你出去，我也給你找人做個身份證明。今後出去了有人問起，你便說你是我的門徒，學的是中醫。自小在山林長大，冇有上過學，如何？”

“我……仆人說，六合雙親和徒弟，都是該受膜拜禮的。”白小瓜茫然地看著他，卻又說的理直氣壯。

“那……你為甚麼要我拜你為師？”

“但是……”白小瓜扁嘴：“徒弟一向在林子裡轉悠，更不成能找到仆人啊！”

“老朽在道中被人稱為化須真人，不過這也是修真之人更加少了，才得了個稱呼。若換做你仆人阿誰年代，我怕也隻是個知名小卒。提及來，徒兒啊，你為何要叫白小瓜？”

“小傢夥，我怕是等不得你成果之日了。這洞府便留與先人，還望有機遇者能放你一條活路，讓你這難遇的仙身鴻瀾果能步入修煉之途。如果小老兒仙界呆著無趣，說不定還會下凡世重走一遭，你我來敘一敘師徒之緣。”

儘是褶子和草汁的手在白小瓜毛茸茸的腦袋上狠狠揉了一把，化須真人點頭：“要有耐煩，任何事都不是能一步登天的。明日一早，你師兄便會在林子外等著我們，到時候我自會帶你出去，教你如安在外頭儲存。等你全數學會了，也便能夠去找你的仆人了。”

白小瓜咬著嘴想了想，點頭回絕。

“到底有甚麼好笑的嘛……”

老頭一怔，俄然拍著大腿大笑：“你這小娃，說大話都不曉得挑個可托的！”

一聽老頭兒猜出他的身份，頓時驚奇了：“你如何曉得！”

老頭一看，無法：“你怎得這麼著就出來了？”

靈智未開，果身未成的鴻瀾果微微閒逛幾下，好似在迴應他的話……

白小瓜驚駭地瞪大眼睛。

“哈哈哈哈哈哈為何是個瓜！人間竟是有瓜能修成人形！”

化須真人摸了摸鬍子斜眼睨他：“徒兒，就這麼點耐煩，還想在茫茫人海找個完整冇有線索的人？”

“那豈不是還要好久……”白小瓜委曲臉，蹲在地上不肯動。

白小瓜咬咬嘴唇，道：“我來找仆人……找仆人的轉世……”

未幾時，化須真人的身影呈現。男人還將來得及打號召，就見化須真人身後冒出個毛茸茸的小腦袋。瞧見他後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又朝著化須真人身後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