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第3頁/共4頁]

顧拙言躺在上麵，就著被顛覆的姿式，兩條長腿大喇喇地擱著，褲兜顯出煙盒形狀，那形狀中間，是鼓囊囊的、飽滿的一團。

顧拙言冇防備地被推到一邊，莊凡心癱在床上，露著腰，嘴唇耳朵紅得滴血。齊楠嚇得醒了酒，抬腳踹在床腿上，指著顧拙言罵：“你他媽是同性戀？！同窗你都搞！我如果不出去你是不是想強/奸他啊？！”

煙終究被吸到了根部，菸頭濕得滲水兒，脹大一圈，哪曉得最折磨的是誰……顧拙言在牆壁上按滅菸蒂，伸脫手，撫上莊凡心暴露的一截後腰。

顧拙言將莊凡心唇上的血吮潔淨，再沿著嘴角刻畫，順著腮邊臨摹，展轉至鬢角，吹開碎髮，一口含住那透紅的耳朵。

他不安地扭了扭，扭完才發覺是因為害臊。“你，我……”該如何說，他乃至冇想好要講疑問句還是陳述句，終究陳述般，“我嚥下去了。”

齊楠痛罵：“你送甚麼送？！屁股著花你！”

他能感知到，顧拙言愛他，也恨他,親吻他的每一口都是情難便宜，一樣也是獎懲般的宣泄。

“……哈……嗯……”莊凡心張著唇齒，冒死喘，像一隻被戳破的氣球。雙手也被放開，他動了動，伸直起胳膊，兩手交疊按在起伏的胸膛上。

鬆開時，他的汗滴在莊凡心的臉上。

統統吵嚷歸靜，齊楠杵在床邊，頭特彆暈，結結巴巴地亂吭哧。他說不出下一句，隻往外退，退到門口，咬牙切齒地罵一聲口頭禪：我靠！

嘭，門關上了，在黑暗中震起一環飛塵。

“這兒臟。”顧拙言低頭親那眉宇，“給你摸摸好不好？”

嗤，顧拙談笑話他，寵地、心疼地低喃：“真夠笨的。”

暗淡的沉寂中，莊凡心短促地喘起來，如同經曆一場狠惡的短跑，枕在顧拙言的腹肌上一口接一口，很久難以平複。

他吞吐，過電，挺腰落下撞得破床作響。

半晌，他摸索到莊凡心的手臂，將人拽上來，就著那星寒酸的光，和順地端住莊凡心落汗的麵龐兒。

莊凡心答：“嗯……客歲，”試圖說得完整些，“公司拍公益照，同事攛掇的……已經快長住了。”

“吸嗎？”他問。

顧拙言勒著莊凡心的腰：“苦麼？”

莊凡心乖順點頭，臣服地靠進唸了十年的度量。

他掐著煙，指腹在菸頭上掠過，那海綿/頭不軟不硬，被口腔含過變得潮濕。他望著莊凡心躬起的後背，像一彎月，或一拱橋，咬住菸頭時忍不住挺了挺腰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