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第4頁/共4頁]

那唇叫他銜破了皮，磨軟了肉，滲著一星瑪瑙珠。那舌頭大抵是麻得緊，透露著，舌尖探在齒間，極輕微地抖。另有那眉心眼尾，不幸兮兮地顰蹙著，淌著水兒，叫人不忍欺負，卻又不由俯身糟蹋。

那麼逼仄，僅能容下一張舊床，牆邊堆著空的還冇措置的啤酒箱，條紋床單不曉得多長時候冇洗過，淨是褶皺。

嘭，門關上了，在黑暗中震起一環飛塵。

齊楠愣了三五秒，說是愣，實在已經動了手：“你他媽！”他用力推顧拙言的身材，“莊凡心！是不是你！給我出來！”

顧拙言微微轉動一瞬，渾身的肌肉群都揪緊了，絞著根根神經，過電似的，皮下刺啦刺啦地發麻。

“老外如何不教點好？”顧拙言責備，卻不說打耳洞哪兒不好，彷彿隻是挑刺。拇指和食指撚住那一小片軟肉，他又說：“給你買小耳環戴？”

顧拙言抬一點頭：“出去。”

齊楠火大：“還你媽笑！”哈腰去拽莊凡心的手臂，被揮開，抓肩膀，莊凡心扭開往顧拙言身邊滾。

半晌，他摸索到莊凡心的手臂，將人拽上來，就著那星寒酸的光，和順地端住莊凡心落汗的麵龐兒。

莊凡心乖順點頭，臣服地靠進唸了十年的度量。

莊凡心晃回床畔，屈膝跪上去，緩緩趴伏在顧拙言的身側。他環住顧拙言的腰，那兒敏感，以是並動手指揉了揉。向下摸，度過胯骨後，指尖探進顧拙言的褲兜，把煙盒捏了出來。

顧拙言勒著莊凡心的腰：“苦麼？”

鬆開時，他的汗滴在莊凡心的臉上。

菸草味兒，酒氣，破屋子的黴味兒，異化著卻不太難聞。他把菸嘴遞到顧拙言的唇邊，又問：“吸嗎？”

莊凡心臊得抬不開端：“有一點……”他冇有嫌棄的意義，舔了舔嘴唇，“像黑巧克力。”

“吸。”顧拙言總算吭氣。

那股電流直竄到頭皮，顧拙言緩了緩，肝火卻燒得烈焰熊熊，燎到嗓子眼兒，變幻成焦木般滾燙粗糲的一聲哼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