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閒話[第2頁/共5頁]

焦宛清上前摟住了李玨的腰，將頭靠在他暖和的胸膛，李玨緊緊擁著她道：“宛兒，等我們的孩子能撐起流派了，我們再歸隱好不好？”

焦宛清道：“看來這些腳本話本的，隻能餘暇時圖個樂子，千萬不能當真！”

林黛玉猜疑道：“真的？為甚麼？”

“阿誰孀婦邊幅不錯，有人先容她熟諳了一個外埠行商，她厥後就做了行商的外室。實在施商給的錢未幾，隻是他承諾給孀婦孩子安排生存。宗子跟著行商做了小伴計，次子到藥鋪當藥童，三女則到繡坊打動手，家中隻剩最年幼的孩兒子了。孀婦把行商給她的銀子全都攢起來，還去繡坊接活計，她捨不得亂花一分。”

林黛玉搖點頭，感覺不成思議，竟然另有人不想要名分的，隻想當外室，不當端莊妾室。

焦宛清問道：“阿玨，你想叔叔嬸嬸嗎？”

焦宛清用力點頭說道：“好！我們要走遍大清的山山川水。”

焦宛平淡淡地說道：“當家主母要弄死一個妾室，易如反掌，官府也很少會究查。她要拿捏一個外室，就冇那麼輕易了，特彆還是民籍的，死人是要償命的。”

賴嬤嬤道：“小老百姓人都養不活，那裡會管這麼多，老奴侄媳婦村莊裡有個女子還嫁了八次，村落裡孀婦再醮也很多。真正守節的女子，都是官宦人家、世家大族女子，那些守望門寡的就更不幸了。”

李玨黯然地說道：“我經常想，當年江南若多幾位狄仁傑、張伯行似的大臣，我爹當年就不會枉死，我娘也不會抱恨而終，我也會同宛兒一樣，會有幾個敬愛的弟弟mm。我不曉得爹孃的模樣，固然有畫像，可那畢竟是畫像，不是真人。”

林黛玉伸手就要撓她癢癢，被焦宛清工緻地避了疇昔，因尤二姐事件帶來的愁悶的氛圍，終究一散而空。

焦宛盤點頭道：“爹爹說要回金陵故鄉發嫁。大部分嫁奩年前都運回金陵了，傢俱是在金陵那邊打的。”

“倘若這孀婦要守節，族裡又窮，那她隻能賣兒賣女了！這孩子到底是給人當奴婢呢，還是賣到青樓妓館，那就誰也不曉得了！”

焦宛清道：“那倒是！越是小宗族女子，婚嫁越自在，她們能夠連女誡都背不全。我們白石村的章孀婦，由她公公婆婆做主，招了一個上門半子，他們伉儷對她本來的公公婆婆很孝敬。”

賴嬤嬤道：“老倆口是把寡媳當女兒了！鄉間哥哥死了，另有嫂子嫁給小叔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