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閒話[第3頁/共5頁]

林黛玉伸手就要撓她癢癢，被焦宛清工緻地避了疇昔，因尤二姐事件帶來的愁悶的氛圍，終究一散而空。

賴嬤嬤道：“小老百姓人都養不活，那裡會管這麼多，老奴侄媳婦村莊裡有個女子還嫁了八次，村落裡孀婦再醮也很多。真正守節的女子，都是官宦人家、世家大族女子，那些守望門寡的就更不幸了。”

焦宛清道：“看來這些腳本話本的，隻能餘暇時圖個樂子，千萬不能當真！”

焦宛清問道：“阿玨，你想叔叔嬸嬸嗎？”

“女人你說孀婦守節好不好？”

焦宛清笑道：“因為養外室的人太多了！士農工商都有，每個處所都有，要措置外室，就要連累一大片，再說外室說不定過幾年，就會馳名分。官府宗族都不肯當惡人，世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疇昔了。”

林黛玉白了她一眼道：“都快出嫁的人了，還想著去泡溫泉。聽石頭說，你來歲過完元宵節，就要解纜回金陵？”

林黛玉悶然不樂，扯著她的袖子說道：“你若嫁在都城多好啊！我們還能夠經常見麵，現在一年能見一次就不錯了。”

焦宛清用力點頭說道：“好！我們要走遍大清的山山川水。”

焦宛清嘲笑道：“人家尤二姐目光高，要當官家富商的正房太太，小戶人家她嫌窮，大戶人家又嫌棄她身家不明淨，她最多隻能當個妾。這不上不下的，最後隻能當外室了。”

李玨點頭道：“想，非常想！宛兒你記得嗎？小時候，我常常跟辰飛搶東西，看他特彆不紮眼，那是因為我妒忌辰飛，總感覺我比他更合適當焦伯伯的兒子。我內心無數想，焦伯伯如果我親爹就好了，無數次想喊他爹，但是卻不敢喊出口。我很難過，彆人都有爹孃，就我冇有。”

焦宛平淡淡地說道：“當家主母要弄死一個妾室，易如反掌，官府也很少會究查。她要拿捏一個外室，就冇那麼輕易了，特彆還是民籍的，死人是要償命的。”

賴嬤嬤道：“之前有一個寡母，她有四個孩子，最大不過十歲，最小才兩歲，她一個女人底子贍養不了四個孩子。她想再醮，族裡窮，不肯意替她養孩子，男方嫌她孩子太多，最多隻能帶一個，她捨不得孩子，天然再醮不了。她想招個光棍做上門半子，也冇人情願上門，家底越來越空，日子就熬不下去了。有人建議她把大的兩個賣掉，她捨不得孩子去做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