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2頁/共4頁]

煞白如紙的妝底上畫滿了血紅色的鬼符，青色的獠牙沿著嘴角延長至耳際，殷紅的血淚從烏黑的雙眼流至下顎，那是一張名副實在的鬼臉。來人淡淡掃了一眼四周，緩緩於唇角勾起如有似無的笑意，那張似鬼的麵龐愈發顯得懾人。帶著一股肅殺氣，會令人膽怯卻不覺驚駭，一雙寶光燦爛的雙眼，凜然如女皇，傲視眾生。

皇後也騰地站了起來：“母後！”

人群核心，一女子身著絳紅色武袍，緩緩朝舞台中心走去。凡是見了她的人不自發地讓出門路，張目結舌。前麵的人不明以是，也紛繁跟著讓出門路。

在那一刻，統統人隻感遭到了心中某種龐大而奇異的力量，那股力量彷彿堅不成摧，彷彿無所不能。

鹿兒漸漸地扯開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緩聲答道：“不如何，陛下說甚就是甚。便是馬上將民女斬首示眾，亦無可厚非。”

太後疑道：“皇後又是憑何肯定這便是傳聞中的鬼舞？”

蘇絢幾近貼著空中的身子漸漸直起，鼓點又響。當她完整抬開端，暴露那張乍看起來非常斑斕的臉龐時，鼓點才完整停下。

看台上小世子掙開母親獵奇地往外看，眼中映出那一抹刺目標鮮紅，頓了頓，“哇”地一聲嚎啕大哭。

皇後愉悅笑道：“陛下也應聽聞過纔對。這便是記入樊史、傳說中的――鬼舞。”

皇甫麟一手撫著雕龍扶手把玩深思，語氣卻還是是淡淡的：“周卿，孫苑香是罷，現輪到你們說了。”

周慶：“……”

皇後道：“老夫人且看。”

太後有脾氣卻無處可發，哼地一聲甩了袖子坐下了。

蘇絢一咬牙，遲緩地，遵循這曲舞最後應有的姿勢站起來，極文雅地朝看台作了個福身的行動，接著回身，緩緩走下舞台。

“咚咚咚、咚咚――！”明顯隻是舞，可統統人卻彷彿看到了，那紅色的人在麵前變成了奔騰的千軍萬馬，嘶吼著朝向他們衝來，撞入他們的身材中。

太後板著臉側過甚看她，冷聲道：“皇後這是何意。這巍巍天子腳下文武百官之前豈能容此人如此嘩眾取寵擾亂綱常！”

旁的孫苑香一番提心吊膽小驚大駭此時終是受不住了，“哇”地一聲哭道：“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

皇甫麟笑嗬嗬道：“母後莫氣麼，文武百官都瞧著呢。”

會場中百姓群情紛繁，人群有些非常的躁動。

鼓聲驟停。

鹿兒垂著眼瞼，應道：“回陛下，我家蜜斯隨時恭候能為陛下獻舞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