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3頁/共4頁]

周慶孫苑香對視一眼，心中有鬼，又倉猝錯開視野。

老夫人道：“有何玄機奇妙可言？”

人群核心，一女子身著絳紅色武袍，緩緩朝舞台中心走去。凡是見了她的人不自發地讓出門路，張目結舌。前麵的人不明以是，也紛繁跟著讓出門路。

皇甫麟：“殷霞暫革去吏部主事、三品侍卿之職，押禁待查。周慶、孫苑香押入刑部，待捉回孫邦後一同受審。至於你……”

看台上小世子掙開母親獵奇地往外看，眼中映出那一抹刺目標鮮紅，頓了頓，“哇”地一聲嚎啕大哭。

太後有脾氣卻無處可發，哼地一聲甩了袖子坐下了。

周慶聞言，大喜過望，不住叩首道：“吾皇賢明……”

皇甫麟點點頭持續笑道：“可如果罪情失實……誅九族如何？”

“咚咚、咚――！”明顯隻是鼓聲，可台下的人卻彷彿聽到了人聲哀嚎哭泣，戰馬大聲嘶鳴，兵戎血濺相戈。那混亂的聲音由遠至近，愈來愈響，直至如在耳旁。

不知從那邊傳來鼓聲，沉重，遲緩，卻震響了全部偌大的會場。人們不約而同舉目四望，眼神中透著不解與茫然。

皇甫麟一手撫著雕龍扶手把玩深思，語氣卻還是是淡淡的：“周卿，孫苑香是罷，現輪到你們說了。”

鼓聲驟停。

皇甫麟笑道：“冤枉？若真是冤枉孤自會還卿明淨。”

在那一刻，統統人隻感遭到了心中某種龐大而奇異的力量，那股力量彷彿堅不成摧，彷彿無所不能。

皇甫麟嘲道：“孤非看不成了？”

太後皺眉道：“皇兒。”

背麵的文武百官不約而同地嚥了咽口水。

鹿兒垂著眼瞼，應道：“回陛下，我家蜜斯隨時恭候能為陛下獻舞一曲。”

皇甫麟看向鹿兒，似笑非笑，目光中略有幾分猜忌：“既然你家蜜斯舞技高深絕倫天下無人能及，那便喚她下台獻支舞予這千萬百姓瞧瞧罷。如果言過於實，孤再治你們個欺君之罪，如何？”

這一段小插曲並未引發看台上以外的人的側目，隻因他們的重視力全都集合在了舞台上。

皇甫麟亦感遭到了此舞非同平常，側頭正欲扣問皇後大小，剛巧捕獲到了她眼中的熾芒，不由得一怔。

鼓聲仍然再響，一聲一聲，非常的遲緩，每一下彷彿都要敲到人的內心，融進心跳的節拍中。

皇甫麟笑道：“樊史異聞錄裡有詳確記錄麼，孤這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