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查賬[第1頁/共3頁]

“錦路還小,此事都是我的錯,求大娘子開恩啊!”

“前月那婢子不過是擺錯了供品,便被老太太罰了三十板子,錦路闖下如此大禍,我現在不過罰他禁閉,已是輕的。”

“是,奴婢知錯。”阮詩詩貝齒輕咬唇瓣,淚珠將落不落的掛在眼睫上,端的蒙冤受屈之狀,“奴婢再不敢僭越。”

“彆的。”

一道身影疾步邁進,穩穩地將人抱在了懷裡。

俶地抬手指著宋蘊寧,端的是義憤填膺。

“奴婢們都能作證!”

誰錯罰誰,她可分得清。

話都是她本身說的,現在宋蘊寧說她妄議主君廢弛名聲,她如何能辯。

“大娘子,都怪我那兒子不成器,求大娘子莫要與他計算,饒了他這一回吧。”

三言兩語便將蕭漸清也拖下水,如果宋蘊寧想要究查,定會觸主君的黴頭。

她不過是伏低做小企圖讓其揹負善妒的罵名,現在她為何要讓本身跪在這裡細列錯處?

阮詩詩隱於袖口手緊緊地攥著,指甲深嵌手心,正暗自嫉恨。

“主君......”

初禾秀眉一擰,脆生生地打斷,“明顯是你本身過來的!”

“詩詩!”

阮詩詩心中一顫,暗罵她的裝樣,臉上卻還是裝著委曲,“妾身曉得,可大娘子有著管家的權力,這後院哪件事不是大娘子做主?隻要大娘子肯饒,旁人定是不敢說甚麼的。”

眸子冷了幾分,宋蘊寧不怒自威地晲著她嗬道,“主君以朝中清流自居,家規自當森嚴,實在你無能與的?”

“是啊主君,奴婢都看著呢,確切是她本身來的。”

宋蘊寧壓著初禾的胳膊走到阮詩詩跟前,咄咄目光籠下,“誰給你的膽量在背後妄議主君的?”

“既如此。”宋蘊寧抬手錶示中間的丫環拿些點心上來,兀自慵懶地靠在院內石桌之上,抬眼看向阮詩詩,“時候還早,你便跪在那好好跟我說說你那千錯萬錯。”

“你是帶著路哥兒來將軍府的,本身混是將臉棄了,莫不是還想禍害將軍府在外的名聲?”

“是奴婢未去祠堂陪著錦路,這才讓這孩子怕得失手打翻了牌位。”

“主君來得恰好。”

“大娘子。”

“免得華侈時候。”

到時候本身不但要擔路哥兒的懲罰,保不齊還能被她藉著由頭趕出府去。

眼眸收縮,阮詩詩眼中恨意翻湧,手指緊了又放卻已有力辯駁。

“哦?”宋蘊寧冷酷地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長道,“都是你的錯?”

“如何?”宋蘊寧苗條的指節捏著糕點,似笑非笑道,“你不是說你儘數是錯嗎?錯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