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查賬[第2頁/共3頁]
“彆的。”
“你不過是個主君養在外頭的物什,現在未入府門,何來妾身一說?”
宋蘊寧眼神微眯,躲開了她的手,“你兒子衝撞我無妨,隻是他不敬祖宗靈位,罰他乃是家規森嚴,與我無乾。”
“大娘子,都怪我那兒子不成器,求大娘子莫要與他計算,饒了他這一回吧。”
“是,奴婢知錯。”阮詩詩貝齒輕咬唇瓣,淚珠將落不落的掛在眼睫上,端的蒙冤受屈之狀,“奴婢再不敢僭越。”
有了初禾的帶頭,院子裡的丫環們跪了一地,吐出的話讓阮詩詩幾近背過氣去。
宋蘊寧壓著初禾的胳膊走到阮詩詩跟前,咄咄目光籠下,“誰給你的膽量在背後妄議主君的?”
“奴婢們都能作證!”
三言兩語便將蕭漸清也拖下水,如果宋蘊寧想要究查,定會觸主君的黴頭。
阮詩詩將蕭漸清拖下水,她便將將軍府再拽返來。
阮詩詩實則也是聰明人,過了一開端的慌亂勁兒,她本身反過味來。
“是是是。”阮詩詩還覺得她要鬆口,做出一副荏弱姿勢,淚水婆娑,“千錯萬錯都是妾身之錯,求大娘子......”
“阮詩詩自行來我院中跪地,言稱千錯萬錯,我美意坐於此聽她認錯,我為何要改過?”
誰錯罰誰,她可分得清。
“明顯是大娘子逼著我們小娘罰跪,小娘又是個軟綿性子,怕讓主君難堪,咬碎了牙也跪了。”
“主君明鑒,大娘子半句大話都冇有。”
阮詩詩哭啼著掩麵,“奴婢未受過甚麼教養,自是比不過大娘子懂著高門端方,奴婢隻聽主君的,奴婢錯了,今後定以大娘子為重。”
阮詩詩神采一白,一時有些捉摸不透宋蘊寧的意義。
初禾秀眉一擰,脆生生地打斷,“明顯是你本身過來的!”
“哦?”宋蘊寧冷酷地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長道,“都是你的錯?”
“你竟毫無改過之心?!”
身子一晃,阮詩詩眼尖地瞄到門口的衣袂,直接嬌嚀一聲,作出軟倒之狀。
一道身影疾步邁進,穩穩地將人抱在了懷裡。
阮詩詩隱於袖口手緊緊地攥著,指甲深嵌手心,正暗自嫉恨。
眼眸收縮,阮詩詩眼中恨意翻湧,手指緊了又放卻已有力辯駁。
“奴婢錯在不該聽了主君的話,對錦路各式放縱,這才釀此大禍。”
宋蘊寧的語氣乃至冇有半分波瀾,可這軟刀子卻唰唰下著阮詩詩臉上的赤色。
“錦路是主君的宗子,他會任由他渙散玩樂?傳出去旁人豈不是都要說我將軍府教子無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