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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珠但道:“她睡得安生,在此處換衣,不免吵醒了她,兒且換一間房罷。衣裳的事,你便不必操心了。”
流珠心上一凜,忙柔聲笑道:“不過是胡思亂想罷了。一會兒想高儀本年四月便要如願嫁與姚銑,詳細該如何籌辦,一會兒又想給令儀請徒弟的事兒,一會兒這思路又跳到了娘那邊,卻也不知她和加菲爾德先生過得如何。”
按淺顯的說法,傅從謙是保守派,身後的支撐亦是傳承百年的世家大族,而傅從嘉倒是激進派,思惟開放,崇尚現在傳播得愈發遍及的西學,頗得朝中如金玉直等人的擁戴。兩派政見分歧,常日裡上朝時便明裡暗中,唇槍舌劍,爭個無休無止。若非要在這兩派當選出一個不成,流珠寧肯選阿誰看似開朗,卻很有些難以捉摸的傅從嘉。
流珠聞言,先是一怔,隨即一笑,柔聲道:“兒有無妒忌,一點兒也不打緊。兒冇有阿姐的福分,得不著陛下三千弱水隻取一瓢飲的盛寵。命裡無時,切莫強求。”
流珠瞥他一眼,道:“兒不爭氣,生不出來。”
卻道是夜厚交頸效鴛鴦,錦被翻紅浪,雖是正月苦寒,亦屬*夜長。
隻是……暮年的傅辛,喜好傅從嘉是多於傅從謙的,而現在的官家,態度已經有了些許奧妙的竄改。對於此,流珠並不樂見。
金輿玉座寒灰裡(三)
她心中暗道:前次是高儀潑了她一身,這一回是令儀吐了她一身,這兩個小娘子,倒也算得上是她的朱紫了。
流珠唔了一聲,卻又聽得傅辛望著她,似笑非笑隧道:“珠兒可有醋意?她們進了宮,朕可不能讓她們白白守活寡,非得雨露均沾不成。”
常常此時,她便會想到傅辛曾親口說的,“忍人所不能忍,方能成人之所不能成”。隻要她強忍著,假作順服,扮作逆來順受,嫁狗隨狗,那麼光陰久了,總有一天,他會對她心防稍減,到時候她便能趁虛而入。
人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話的意義,流珠竟也有幾分瞭解。或許恰是因為和徐子期重新到尾都藏著掖著,避人耳目之故,她和徐家大哥兒的這份豪情,也老是新奇而熾熱的,每番相會都提心吊膽、爭分奪秒,誠懇說來,實在刺激。管它有無明天,且儘此時歡娛。
先將大卵兒含了一回,覆之以津唾,隨即吃緊推入,各式抽聳抵弄。流珠羞腮嬌紅,杏眼昏黃,頭暈身乏,隻忍著不言不語,兩相一迎一送,便是四千多回,總算及至對勁處。二人相會罷了,細語一番,流珠倚在他肩頭,複又蹙眉,溫聲叮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