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第3頁/共4頁]
9、小石潭記柳宗元(八下)
同遊的人有:吳武陵、龔古以及我的弟弟宗玄。跟著一同去的,另有姓崔的兩個年青人:一個叫恕己,一個叫奉壹。
不久落日落山,人影縱橫狼藉,太守返回,來賓跟從。這時樹林裡濃蔭掩蔽,鳥兒到處鳴叫,遊人分開後禽鳥在歡愉了。但是禽鳥隻曉得山林的興趣,卻不曉得人的興趣,人們隻曉得跟從太守玩耍的興趣,卻不曉得太守在享用本身的興趣。喝醉了能夠和大師一起享用歡愉,酒醒了能夠用文章記敘的人,是太守。太守是誰?是廬陵人歐陽修。
4、愛蓮說周敦頤(八上)
當我從師肄業的時候,揹著書篋,拖著鞋子,行走在深山大穀裡,深夏季候,颳著狠惡的北風,踏著幾尺深的積雪,腳上的皮膚凍裂了還不曉得。到了客舍,四肢生硬不能轉動,奉侍的人拿來熱水給我洗手洗腳,用被子給我蓋上,好久才和緩過來。住在客舍裡,每天隻吃兩頓飯,冇有新奇肥美的東西能夠享用。跟我住在一起的同窗,都穿戴富麗的衣服,戴著紅纓裝潢成的綴著珠寶的帽子,腰上繫著白玉環,左邊佩著刀,右邊掛著香袋,渾身光彩暉映,像神仙一樣。我卻穿戴破棉襖,舊衣衫,餬口在他們當中,一點不戀慕他們,因為心中有足以歡愉的事,不感到衣食的享用比不上其他的人。我肄業時的勤奮和艱苦大抵就是如許。
唉!我曾經根究當代品德高貴的人的思惟豪情,或許跟上麵說的兩種思惟豪情的表示分歧,為甚麼呢?他們不因為環境好而歡暢,也不因為本身遭受壞而哀痛;在朝廷裡做高官就擔憂他的百姓;處在僻遠的江湖間就擔憂他的君王。這就是進入朝延仕進也擔憂,去官隱居也擔憂。那麼,甚麼時候才歡愉呢?他們大抵必然會說:“在天下人的憂愁之先就憂愁,在天下人的歡愉以後才歡愉”吧。唉!如果冇有這類人,我同誰一道呢?
到了夏天江水漫上丘陵的時候,下行和上行的航路都被阻絕了。
我撫玩那嶽州的誇姣風景,都在洞庭湖當中。它含著遠處的山,吞長江的水,水勢浩大,無邊無邊,淩晨陽光暉映、傍晚陰氣固結,氣象千變萬化。這就是嶽陽樓的宏偉的氣象。前人的記敘已經很詳確了。既然如許,那麼北麵通到巫峽,南麵直到瀟水和湘江,降職的官史和來往的墨客,大多在這裡集會,撫玩天然風景所產生的豪情能冇有分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