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我是汪直[第2頁/共4頁]

上了岸，汪直讓部屬帶著受傷的窯工和保護去了間可靠的醫館，本身則將江匪們押進了大牢。剋日大患得以處理，他閒閒地安步回住處，卻又聽部屬來問：“汪大人，窯工和保護如何措置？

“行了。”他不想再多廢話，下了定奪：“先回都城再說。我得交送這批江匪，你們當中也有人受了些傷，需及時醫治。其他的，今後再論。”

白衣男人麵不改色，也不避諱，轉過一張側臉對著那人，字字清楚地說道：“西廠提督。汪直。”

她如同一塊冇有掛好的綢布，軟軟地跌了下去，白衣男人一把扶住她的身材。眼看船上戰況已定，便不再插手，隨便將衣袖撕下一塊，諳練地給她包紮了兩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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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瓷在醫館上藥包紮後，仍冇有醒來。她在都城無親無端，單獨住在旅店又冇人照顧，汪直的部屬便把她送到了汪直在宮外的一座園子，趁便撥了兩個侍婢疇昔。

瓷器是隻餘下碎片了，但為了製止皇上對素三彩存疑，這些碎片也被搬到了岸上，也算是有個對證。

忽而一陣喝聲傳來，似有一陣風，攜著凜冽寒氣而至。沈瓷感覺這喝聲的來源不像是船上的人，轉過甚去看，但見一白衣男人，眉宇傲氣，鳳眼頎長，站在一條製作精美的劃子前段，雙手負立，風騷自成，是個不成多得的俊美女人。就在男人身後，十名戎裝甲士整齊站立，正朝沈瓷地點的運船行來。

白衣男人也愣了半晌，方纔江匪把木箱朝江裡扔時，他並未拚儘儘力禁止。一來，當時環境太混亂，抽不脫手來庇護；二來，他隻覺得是淺顯的貨色，不想為此打斷抓捕江匪的任務。

江匪分紅兩批，一批擋住運船上抗爭的人，另一批賣力搬運貨色。保護的人數未幾，再加上江匪都是一群末路之徒，砍起人來不要命，未幾時便落了下乘。目睹著瓷器就要被搬走，窯工們也慌了，心一橫，一窩蜂湧上去想要幫保護，場麵頓時變得混亂不堪。

白衣男人從他的話中提出端倪，問道：“你們這船運的，是禦用瓷器？”

江匪頭子哼了一聲，冇說話。

那甲士領命，不一會兒，查完返來彙報：“稟大人，從瓷器碎片來看，的確是官窯瓷，但是，除了少數幾件無缺的以外，其他都破裂或者沉入江底了。”

皇上望著殘碎的瓷片，越看越不舒暢，的確是氣火攻心，必然要宣泄一番。他用力將手中瓷片往地上一擲，命令道：“此次的江匪，全數嚴懲不貸！另有，誰賣力此次運瓷的？撤消其禦器師資格，不答應再入禦器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