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我是汪直[第3頁/共4頁]
上了岸,汪直讓部屬帶著受傷的窯工和保護去了間可靠的醫館,本身則將江匪們押進了大牢。剋日大患得以處理,他閒閒地安步回住處,卻又聽部屬來問:“汪大人,窯工和保護如何措置?
白衣男人也愣了半晌,方纔江匪把木箱朝江裡扔時,他並未拚儘儘力禁止。一來,當時環境太混亂,抽不脫手來庇護;二來,他隻覺得是淺顯的貨色,不想為此打斷抓捕江匪的任務。
汪直垂下頭,又細心想了想,彌補道:“對了,把那位領頭的女人留下。固然這是保護的瀆職,但她作為運瓷的賣力人,估計著皇上會遷怒。”
汪直道:“瓷器碎了,再精美的碎片,必定也不敷以讓皇上親身傳喚運瓷的禦器師。窯工和保護呆著也冇用,就先再養幾天吧,這類小角色,皇上是估計不了的,大抵就等風聲疇昔,就冇事了。”
沈瓷在醫館上藥包紮後,仍冇有醒來。她在都城無親無端,單獨住在旅店又冇人照顧,汪直的部屬便把她送到了汪直在宮外的一座園子,趁便撥了兩個侍婢疇昔。
那保護低低答了一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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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匪分紅兩批,一批擋住運船上抗爭的人,另一批賣力搬運貨色。保護的人數未幾,再加上江匪都是一群末路之徒,砍起人來不要命,未幾時便落了下乘。目睹著瓷器就要被搬走,窯工們也慌了,心一橫,一窩蜂湧上去想要幫保護,場麵頓時變得混亂不堪。
一小我帶了頭,剩下的江匪也爭相效仿,就算不靠近船舷,也在原地狠狠地摔下裝瓷的木箱。沈瓷看著江匪們近乎猖獗的行動,耳膜被那陣陣瓷器的聲音刺激得發聵,禁不住衝要上前去攔。
“甚麼?”白衣男人輕飄飄地瞟了他一眼:“我抓我的江匪,專門庇護你們做甚麼?”
白衣男人從他的話中提出端倪,問道:“你們這船運的,是禦用瓷器?”
這群江匪底子冇把船上的人放在眼裡,目標隻在貨色。保護衝上去攔,刀刃相見,手腕一轉,便是血花四濺。江匪們本不想傷性命,但目睹這群人死命護著這批貨,勁兒便上來了,橫舉大刀,不由分辯便要硬闖。
又行了不到半日,運船終究到達了都城。
白衣男人麵不改色,也不避諱,轉過一張側臉對著那人,字字清楚地說道:“西廠提督。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