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天災厄變[第1頁/共3頁]
史官欲以寶貝祭灶,禱於上天,以乞救於上天,免於災害。
秋玄月,有星孛於東北。
而他素服五日,又一次將大漢以孝立國的主旨,通過行動,明示天下。
你說‘相分而又呼應’,這讓朕想起了董仲舒當年在策對中的話,這是不是皇祖的在天之靈在警示朕呢?”
建元元年以來,雖天災頻發,然南越閩越臣服,東甌歸收,農桑興國,萬民安樂,陛下自是不必憂愁。”
大要上的懲罰和被懲罰,埋冇在背後的常常倒是智謀和權力的較量,關頭是要找到一個合適的來由。
本年方纔開春,高園又再度毀於大火。不曉得是天意還是報酬?
但如答覆不慎,常常要擔著身家性命,他不免慎之又慎了,萬一答覆的讓陛下不對勁,禍及家人更加可駭。
同理,高園火警也成了石慶被逐出朝堂的啟事,而石慶,恰是黃老之學的代表人物,太皇太後硬塞給劉徹的乾才。
劉徹對司馬談的答覆明顯不敷對勁,他滑頭一笑,指實在錄上的記錄道:“朕之以是憂愁,並非冇有按照,是因為前年有星孛於東北後,遼東的高廟就毀於火警。
因為她也要避嫌,呂後的經驗,是統統人避之不及的,天下人也會落下話柄。
深感於王室血脈淡薄,諸侯王不可拱衛天子之職責,詔令各諸侯國修建的,其意在喚起諸王垂垂淡忘的血緣和親情。
司馬談捧起竹簡,見劉徹在記錄他外出打獵、踩踏百姓稼禾一處,畫了重點,也就是點了暗號。
建元五年夏蒲月,大蝗。
司馬談躊躇再三,感覺還是把天象和人事分開來講比較穩妥,要不然可就說不清了。
而麵前,又有來報,說長陵高園的寢殿先前又被焚燬了。
他感覺這火燒得太蹊蹺,按說遼東這時恰是冰封雪飄的時節,氣溫非常的低,為何就俄然起了漫天大火呢?
據宗正寺和太仆寺的官員說,大火燒得很猛,供奉太祖高天子的大殿一夜之間化為灰燼,其他附設修建也已成為殘垣斷壁。
如許,既表白了他對整肅法紀的決計,又不至於讓躺在病榻上的太皇太後受太大的刺激,是分身之策。
“這到底是為甚麼?”
子產聞之,言於王曰:‘天道遠,人道邇,非所及也,何故知之?灶焉知天道,是亦多言矣,豈不或信?’
不過作為史官的任務,確切讓他對事需求有當真態度,不能毀了金字招牌。
在將大臣們一一數落過後,劉徹宣佈道:“高園罹難,是朕之過,朕自本日起,素服五日。內史石慶,著即奪職,閉門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