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天災厄變[第2頁/共3頁]
由是觀之,臣以為高園大火,乃天行之常,非上天譴告,若強自惶恐,怕誤了天意。
子產聞之,言於王曰:‘天道遠,人道邇,非所及也,何故知之?灶焉知天道,是亦多言矣,豈不或信?’
比擬之下,顛末四年磨礪的劉徹,措置這些事情來,早就滴水不漏,卻比太皇太後高超多了。
劉徹對司馬談的答覆明顯不敷對勁,他滑頭一笑,指實在錄上的記錄道:“朕之以是憂愁,並非冇有按照,是因為前年有星孛於東北後,遼東的高廟就毀於火警。
如若四年前,趙綰不喪失那份要命的奏章,太皇太後就算對劉徹有多少憤怨,也不會公開禁止新政。
石奮父子三人,過分拘束於末節,連一個字少加一點,都要斤斤計效,先帝不煩他們,劉徹卻有些煩了。
他並冇有將許昌和莊青翟的職務也免掉,這兩人還冇甚麼問責。
作為史官,他明白本身的職責不但是忠厚地記錄皇上的起居、朝廷的大事,還負有解釋天象的任務,這是一代代傳下來的任務,都不得不去解答。
臣記得賢人有雲:‘君子之過,如日月之食焉,過也,人皆見之,更也,人皆仰之,另有……”
正待要再問下去,包桑出去講眾位大臣已在塾門等待多時了,劉徹才收住話頭,正了正衣冠,傳旨上朝。
對史官來講,信史如同他們生命一樣首要,即使殺了司馬談,他的兒子,司馬遷也會秉筆挺書的,不是麼?
想到這兒,劉徹也是笑了笑。
朝堂上的風雨,偶然候就是如此莫測,常常劉徹一個興趣勃勃,就代表太皇太後與皇太後族係的人落馬。
如許,既表白了他對整肅法紀的決計,又不至於讓躺在病榻上的太皇太後受太大的刺激,是分身之策。
建元六年仲春,遼東高廟遭受火警。
司馬談躊躇再三,感覺還是把天象和人事分開來講比較穩妥,要不然可就說不清了。
“這到底是為甚麼?”
司馬遷父親司馬談作為史官,他記錄的史乘,對天災列舉有下:
同理,高園火警也成了石慶被逐出朝堂的啟事,而石慶,恰是黃老之學的代表人物,太皇太後硬塞給劉徹的乾才。
司馬談對劉徹的問話並不感到不測,但記錄下來,就不會再變動了。
這莫非不成以申明,是彆有用心的人,用心製造的災患?
他感覺這火燒得太蹊蹺,按說遼東這時恰是冰封雪飄的時節,氣溫非常的低,為何就俄然起了漫天大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