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回 封尚書新官查東都，探民情楊素添耳目[第2頁/共5頁]

倆人剛坐到馬鞍上，正遇前麵一個老樵夫正打柴回家，衛文升再次上馬，遠遠向老樵夫作揖，老樵夫趕快懷禮，衛文升又把樵夫請到一旁。

楊玄感道：“這河道有些處所，尚未夯實，多有不便，還是讓小侄帶路，也是理所該當。”

東都東，死孩子。

蕭琮、張衡、潘徽都看著諸葛穎，畢竟諸葛穎在這中間是個忠誠父老，諸葛穎摸著半白的髯毛，揣摩道：“皇上，這幾句惡謠顯而易見河開挖運河、修建東都有關……”

衛文升幾句感慨之詞，讓書童葛順這才悟道，越國公楊素是個實施暴政於民，獨攬功勞於身的暴吏。這纔是：

楊素邁步走出房門，到了院子裡，衡量著說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從速命下人們籌辦一下，老夫要高接遠迎。”

衛文升進了洛陽城，直奔楊素官邸，一起上滿是淨水潑街，百姓躲避，隻要城內的官軍防備。衛文升內心正在迷惑，遠遠瞥見一個街口，恰是越國公楊素老遠來到販子上親身驅逐。

楊玄感道：“這幫小雜碎，好生無禮。”

“甚麼事，大人請講。”

猜猜誰是個死孩子？

正逢春節之時，關內關外一派喜慶氣象，衛文升顧不上佳節良辰，一起東區趕往東都洛陽。出了潼關，越往東走是越加冷僻，本來大過年的時候，反到不如以往熱烈繁華，三三兩兩還能聞到爆仗炸響，偶爾瞥見民戶裊裊炊煙。

衛文升趕快上馬，躬身行禮，畢竟楊素是當朝首輔，高居相位，有冊封國公，這讓衛文升受寵若驚。

“嗯……”隋煬帝抿了抿嘴，又問：“那何為‘麻猴子’，誰又是‘死孩子’，這些作何解釋？”

衛文升嘲笑道：“若不是越國公在此督修，百姓也不至於如此。當年越國公不到兩年就修成仁壽宮，驚世駭俗。現在看來，說他是悍吏，一點兒不假。”

衛文升騎著馬，身邊總跟著楊玄感，衛文升道：“大過年的，本官公事在身，怎好老是勞煩公子？不如你先歸去吧。”

衛文升、楊玄感和老婆婆圍坐房前石凳旁，衛文升問道：“白叟家有幾個兒子啊？”

衛文升的書童名叫葛順，這葛順一看工地連春節也未曾歇息，搶工搶時的修建，對衛文升說道：“東都百姓對皇上好生忠貞，即便過年也不歇工。”

老樵夫道：“這哪是妖怪，這是個大官。”

衛文升滿臉淺笑：“這幾位小童，大伯問你們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