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回 封尚書新官查東都，探民情楊素添耳目[第3頁/共5頁]

東都東，死孩子。

“甚麼事，大人請講。”

修建東都、開挖運河兩大工程在新春之際，開戰的如火如荼，征夫壯丁日夜趕工，讓越國公楊素非常對勁，在東都府邸整日和幾個小妾，吃喝玩樂，怡然得意，無所顧忌，即便工程出甚麼題目，楊素的奏章也是報喜不報憂。

東都東，死孩子。

“父親，此次來的不是宇文愷。”

衛文升滿臉淺笑：“這幾位小童，大伯問你們個事兒？”

宇文愷與楊素同事多年，友情頗深，但是衛文升若論資格與不差於楊素，也是先帝舊臣，且和楊素並不是一起人，這讓楊素心中倍加防備。

“誰？”

張衡道：“本名衛玄，字文升，以字行於世，恰好是洛陽人氏。此人是陛下複職的二十四箇舊臣之一，此人跟從先帝也很有政績，無妨起用。”

楊素、衛文升一起來到府邸，走進客堂，賓主各坐，茶水滴心一應具有。衛文升問道：“下官前來察看工程，不知為何偌大洛陽，平靜蕭瑟。”

正逢春節之時，關內關外一派喜慶氣象，衛文升顧不上佳節良辰，一起東區趕往東都洛陽。出了潼關，越往東走是越加冷僻，本來大過年的時候，反到不如以往熱烈繁華，三三兩兩還能聞到爆仗炸響，偶爾瞥見民戶裊裊炊煙。

“也好。”

衛文升嘲笑道：“若不是越國公在此督修，百姓也不至於如此。當年越國公不到兩年就修成仁壽宮，驚世駭俗。現在看來，說他是悍吏，一點兒不假。”

衛文升騎著馬，身邊總跟著楊玄感，衛文升道：“大過年的，本官公事在身，怎好老是勞煩公子？不如你先歸去吧。”

“孩兒明白。”

“傳聞東都有個麻猴子，這是何方妖怪。”

老婆婆道：“大人請這邊說話。”

謊言奇特始稱奇，運河開挖存利弊。

諸葛穎道：“臣覺得若想察明此惡謠出處，必須前去東都…啊不…要到東都之東去察看，一探究竟。”

楊玄感陪著衛文升出了洛陽城東門，一起向東，沿著運河開鑿方向而去。過年之時，沿途家家戶戶征募壯丁，工時有增無減，百姓怠倦不敢。

幾個小童咋咋呼呼喊著：“麻猴子來啦！麻猴子來啦！”呼呼跑遠。

斑斑血淚鑄宮舍，累累罪過葬末路。

衛文升作揖伸謝，但內心明白，楊素大禮相迎，必會先禮後兵，以是到處謹慎，

猜猜誰是個死孩子？

衛文升道：“那吃小孩神話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