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最後的請求[第1頁/共4頁]

“你冇有甚麼對不起我的，我們之間互不虧欠。”

“真的？”小陳一刹時臉上抖擻出光彩。

“對不起。”我低低地說。

管她是甚麼要求，這臨走人的話說得我心顫。就是毒藥，我也要喝上一口。

“不是，我內心實在放不下彆人，內心的她，已經摺磨得我痛啊。”

“如果五年還不轉頭呢？”

小陳趴在床上迷離著眼瞅我，笑得很甜。

小陳又昂首掃視糖水店。外邊的桌子上又出去一人，店老闆殷勤地陪他談天。

“但是，你總要對他有所體味嘛。“

“阿誰女孩子真有福分，可惜一向冇看到她，或許她把你忘了。”

我略帶責備的眼神瞪了小陳一眼。小陳喝了最後一口糖水，把手悄悄地伸到我腿上。

這是個很好表達訴求的機遇。小陳湊到我的耳邊悄悄卻有力地說：“春生哥，今晚你好好愛我一次吧！”

“這麼快就立室立業哪？”

小陳見我遲疑，終究甩開我的手。我急了，大手一揮，竟攬住她的腰。小陳一個踉蹌，跌進我的懷裡。她臉上有淚痕，眼裡有憂色，就勢坐在我的大腿上。

“做個賢妻良母啊？娶你的男人真有福分。”

我再也躲避不了，緩緩點頭：“好，我承諾。“

“你纔多大啊？”

因為氣候乾係，糖水店裡買賣很淡，隻要門邊有兩個門客。小陳徑直走到最裡邊的桌子前，拉了我一把，我們坐在同一條凳子上。

小陳的聲音雖小，但清楚帶著哭音。我的心顫抖一下，握著小陳的手用了力。

小陳昂首看了看店裡，門邊的兩個門客已走了，店老闆靠在收銀台前打盹。

“這是甚麼話！”

我怔怔的說不出話來。冇想到何桂花一掌擊醒了小陳，卻讓她如此低沉。

“嫁豬隨豬，嫁狗隨狗，嫁個棒捶抱著走。“

小陳掙了一下我握住的手，嗔道：“我隻要這個要求，你還要我先說出來？”

但是不說出來我先承諾了，如果阿誰要求我不便於承諾，或者是冇法答允呢？

看小陳這個模樣也確切冇有食慾。我把她帶進好口味糖水店。

店老闆跟過來，奉承地笑。小陳要了綠豆湯，我要一碗紅豆湯。

“真的，春生哥？“小陳的聲音不自禁地進步了一些。

房間不大，燈光亮亮，溫度彷彿越來越高，好象有團火在升騰。小陳臉上飛舞著紅霞，水汪汪的眼睛不時地溜著我，一件一件地褪下身上的衣服。幾分鐘後，小陳隻剩下褻衣，白淨的身子，矗立的乳峰，圓鼓鼓的屁股閃現在我麵前，那是精琢的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