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最後的請求[第2頁/共4頁]

店老闆跟過來，奉承地笑。小陳要了綠豆湯，我要一碗紅豆湯。

我緩緩點頭：“今晚隻能你一小我。”

小陳淡淡地笑：“我們故鄉封建，女人老是伴著男人過日子的，女人會不會掙錢不首要，隻要服侍好男人，那纔是分內的事。”

“不是，我內心實在放不下彆人，內心的她，已經摺磨得我痛啊。”

小陳迷離著眼，口裡漸漸地咀嚼，是咀嚼綠豆湯的味道，還是在記念那一刻？

我悵惘了。是啊，三年五年她仍不回到我身邊，莫非我要等她一輩子？我不是禁慾主義者，塵凡引誘，本來就極難抵抗。

很快店老闆把冒著熱氣的糖水端上來。我嗬著紅豆湯的熱氣，側麵輕聲問道：“辭職的事想好了冇有？”

我的和順讓小陳很打動，她眼圈紅紅的，搖點頭說：“我甚麼也吃不下，你實在想費錢，就到糖水店去吧。”

因為氣候乾係，糖水店裡買賣很淡，隻要門邊有兩個門客。小陳徑直走到最裡邊的桌子前，拉了我一把，我們坐在同一條凳子上。

“對不起。”我低低地說。

這類有點文不對題的話讓我有些難堪，我低頭喝了口紅豆湯。店老闆放了很多的糖，甜得有點膩人，不過味道很醇美。

我猜到小陳能夠是這類要求，但現在小陳親口說出來，我還是有點震驚。

小陳低著頭躲避我的視野，幽幽地說：“立業談不上，不過女孩子到了這個春秋，是該立室了。”

“如果五年還不轉頭呢？”

“想好了。”小陳點點頭，眼裡有些難過。

我怔怔的說不出話來。冇想到何桂花一掌擊醒了小陳，卻讓她如此低沉。

“春生哥，你並不討厭我？”

“有嗎？但是有的男人看不上啊。”

“這是甚麼話！”

“阿誰女孩子真有福分，可惜一向冇看到她，或許她把你忘了。”

小陳昂首看了看店裡，門邊的兩個門客已走了，店老闆靠在收銀台前打盹。

小陳趴在床上迷離著眼瞅我，笑得很甜。

“這麼快就立室立業哪？”

但是不說出來我先承諾了，如果阿誰要求我不便於承諾，或者是冇法答允呢？

我暗叫糟糕，如何不經意扯上這話題。我不敢看小陳的眼睛，那眼裡比湖還要闊，還要深。

看小陳幽怨的眼神，那眼裡深處的巴望還冇燃燒。這類眼神很攝魂，我情不自禁地抓住小陳的手。

“那也要比及三年五年今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