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最後的請求[第3頁/共4頁]

早晨小陳早早地等在廠門外，看到我走向保安室，小陳就快步跑開。我有些好笑，何桂花真會順服人哪，這麼快把小陳馴得如許靈巧可兒。

小陳的聲音蚊蠅一樣小：“過了年就二十了。我們故鄉二十歲的女孩子多數訂了親或者出嫁了。”

“我代嫂子向你賠罪，對不起。“

小陳的聲音雖小，但清楚帶著哭音。我的心顫抖一下，握著小陳的手用了力。

我略帶責備的眼神瞪了小陳一眼。小陳喝了最後一口糖水，把手悄悄地伸到我腿上。

“有嗎？但是有的男人看不上啊。”

我再也躲避不了，緩緩點頭：“好，我承諾。“

房間不大，燈光亮亮，溫度彷彿越來越高，好象有團火在升騰。小陳臉上飛舞著紅霞，水汪汪的眼睛不時地溜著我，一件一件地褪下身上的衣服。幾分鐘後，小陳隻剩下褻衣，白淨的身子，矗立的乳峰，圓鼓鼓的屁股閃現在我麵前，那是精琢的玉女。

小陳掙了一下我握住的手，嗔道：“我隻要這個要求，你還要我先說出來？”

“春生哥，你並不討厭我？”

“這是甚麼話！”

小陳鎮靜地直點頭，拿了辭職表很輕巧地出了門。

“我等，一年不轉頭，兩年，兩年不轉頭，三年五年。”

看小陳幽怨的眼神，那眼裡深處的巴望還冇燃燒。這類眼神很攝魂，我情不自禁地抓住小陳的手。

第二天賦上班，小陳來要辭職表。

“真的？”小陳一刹時臉上抖擻出光彩。

“真的，春生哥？“小陳的聲音不自禁地進步了一些。

我再無顧忌，猛地把小陳掀到身下，抵死纏綿。我冇想到的是，看上去凶暴曠達的小陳，倒是處子之身。

小陳看我神采凝重的模樣，曉得我說的是實話。

我把辭職表撕了一張給小陳，溫言道：“你不要忙著填它，好好想一想吧。今晚如有空，我請你吃夜宵。”

“春生哥，能不能答覆我最後一個要求？”

我暗叫糟糕，如何不經意扯上這話題。我不敢看小陳的眼睛，那眼裡比湖還要闊，還要深。

小陳有點哀怨地看我一眼。她摸不準我究竟知不曉得那回事，淡淡地說：“家裡給我找了工具，要我歸去相親。”

我猜到小陳能夠是這類要求，但現在小陳親口說出來，我還是有點震驚。

小陳很幸運地笑：“你償了我這輩子的夙願，我永久也不會悔怨的。”

我怔怔的說不出話來。冇想到何桂花一掌擊醒了小陳，卻讓她如此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