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多言數窮，不如守中[第1頁/共3頁]

前人校注

[1]芻（chú）狗：用稻草紮成的狗，當代用於祭奠。祭奠完就拋棄或燒掉。

六合之間空虛，和藹風行，故萬物自生。人能除情慾，節滋味，清五臟，則神明居之也……多事害神，多方害身，口開舌舉，必有禍害。

楊修聞聲傳"雞肋"二字，便清算行裝籌辦撤退。有人報知夏侯惇，他大驚，遂請楊修至帳中問："你為何清算行裝？"楊修說："以徹夜號令，便知魏王不日將退兵歸也，雞肋者，食之無肉，棄之有味。今進不能勝，退恐人笑，在此無益，不如早歸，來日魏王必班師矣。故先清算行裝，免得臨行慌亂。"夏侯惇說："公真知魏王肺腑也！"遂亦清算行裝。因而將士無不籌辦歸計。

--範應元

曹操得知後，喚去楊修，大怒道："你怎敢造謊言，亂我軍心！"喝令推出斬了，將首級號令於轅門外。

註釋

虛而不平[4]，動而愈出。

賢人愛養萬民，不以仁恩，法六合行天然。

[6]數：同速，加快。

六合不仁，以萬物為芻狗[1]。

一代才子楊修，就如許死了。"多言數窮，不如守中"，所謂言多必失，言多必敗。楊修自恃其才，不懂謹言慎行，以是死於非命。

六合無所謂仁愛，它把萬物當作稻草紮成的祭奠用的芻狗一樣。

[5]言：即言辭，政令。

楊修多言招殺身之禍

賢人無所謂仁愛，他把百姓都看作芻狗一樣。

曹操製作一所後花圃。完工時，曹操去旁觀，轉了一圈，臨走時甚麼話也冇說，隻在園門上寫了一個"活"字。工匠們不解其意，就去就教楊修。楊修說，門內添活字，乃闊字也，丞相嫌建的園門太廣大了。工匠們恍然大悟，因而重新製作園門。完工後再請曹操驗收。曹操大喜，問道："誰這麼聰明，體味了我的意義？"擺佈答覆："是楊主簿。"曹操聽了，嘴上稱好，但內心妒忌楊修。

一次，塞北有人給曹操送來一盒精彩的乳酪。曹操嚐了一口，俄然靈機一動，想考考部下人的才乾，就在盒上豎寫了"一合酥"三個字，讓使臣送給文武大臣。大臣們不得其解，就向楊修請教。楊修看了盒子上的字，竟拿起餐具來，建議大師分著吃了。大師問他："我們吃了魏王的東西，這恐怕不好吧？"楊修說："是魏王讓我們一人一口酥嘛！"在場的人無不叫絕。以後，曹操問起啟事，楊修安閒答覆："盒上明顯寫著一人一口酥嘛，豈敢違丞相之命乎？"曹操聽了，臉上雖笑而內心妒忌楊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