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第2頁/共3頁]

“鐘秀在永巷當中行事刻薄，但是從中撈了很多，怕是有些昧心銀子，自個都忘了藏於那邊，最後被落在永巷，叫人抓了個正著。”

想到此處，薑灼拿著紙帛便對著光去瞧，公然便發明，那上頭似有貼縫，再一摸得話，竟是比彆處稍厚一些，隻是時候長遠，紙帛泛黃，若不細心看，竟是發明不了的。

王攀隻顧低著頭嗟歎，天然瞧不見有人在笑他，更不曉得，這會子為何傅光竟是找了過來。

當時秦宴也瞧出不對，指說：“薏仁味甘淡，氣微涼，竟是妊婦忌用之物，堂堂太醫令，如何會犯此等失誤，實在叫人看不明白。”

又將義正元開的方劑重新拿在手上，薑灼更加不信，單阿爹這一個方劑，便能送了沈妃的命，就算當日阿爹真是誤開，那三錢的薏仁，絕對致不了命。

“行了，”傅光這時擺了擺手：“我們便說閒事，王攀，你可認得一個叫鐘秀的人？”

王攀目光閃動了一下，到背麵終是點了頭：“人之將死，也無甚不好說的，人乃是鄙人所救，此女說來也算鄙人紅顏知已，年事已大，並不肯在宮中苦熬，鄙人趁著侄女放火殺人之機，趁便將她撈了出去。”

秦宴也靠近了看，然後又瞧了瞧後背，竟嘟噥道：“若冇猜錯，本來上頭當是一個‘棗’字，厥後給人擋住了，也不知是做何文章？”

“當日王瑜芙暗中派人放火要燒了永巷，莫不是，那鐘秀便是你給帶出去的？”傅光接著問。

薑灼也是百思不解，然後又瞧了其他幾份病院，已然變成王攀手筆，雖症狀說得無誤，隻王攀開出的方劑儘是保守，用藥也極平淡，更是於病人無半點好處，且從記錄可見，而後沈妃病症更加嚴峻，直到最後，王攀乃至在醫案上寫了“藥石罔效”。

王攀猛一昂首，不由吃了一驚，這才瞧清楚，本來是薑灼站在跟前。

王攀皺了皺眉頭，忽又笑起來，一揮手道：“算了，現在命都冇了，也可惜不了甚麼銀子，這些年倒多虧了她，鄙人手頭餘裕很多。”

王攀愣了一下，隨後哼道：“想是那老婆子也被你們抓了，鄙人也不避諱，認得又如何？”

傅光哼笑著搖了點頭：貌似偶然地刺探：“二位到底如何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