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侯歪嘴[第2頁/共4頁]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即使一死，也不能屈辱了先夫的名聲！”李氏眼神清冷的盯著她，淡然說道。

娘倆說著閒話，手上的活計也做得差未幾了，合法清兒要起家替娘捶肩揉背時，忽聽到一陣女子的嬌聲細語，其還交叉一個男人乾啞的笑聲。

“哪能？桃花可一向開在大爺的內心，來……讓大爺親一個……”男人的笑聲淫/蕩非常。

“啊――”錢婆子尖叫著跳開，掐腰用手點指張三，臉漲得通紅卻出不口一個字。

對於李氏的見機，男人非常對勁，又齜了齜牙。“鄙人侯天寶，是海城驛館的總管，敬慕李將軍威名已久，本日特來慰勞一二。”

來到跟前，假模假似得經李氏見過禮。他嘿嘿一樂，上高低下地打量了李氏好久。“這位娘子就是大名鼎鼎鎮北將軍的遺孀吧？”

第一眼便感覺侯歪嘴不是甚麼好人，李氏時候謹慎防備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見他伸手，她趕緊後退一步，躲開了！

誰知……

自打侯歪嘴放出狠話，清兒母女的日子便越艱钜。落到李氏頭上的活越來越多，可發給她的食品卻越來越少。即使有清兒在中間幫手，她們老是要乾到掌燈時分，偶然還會錯過晚餐，要餓著肚子睡覺。

莫非真得隻是偶合？

奇醜非常！

未幾時，桃花挽著一個一瘸一拐的男人慢騰騰地走進院子。

李氏被來人盯得很不舒暢，強忍住胸中惡感，悄悄一見禮。“不敢當！恰是賤婢李氏！”

“爺……”桃花一步三晃地走過來，“說好等桃花的，卻跑到這兒，看人刷馬桶？”她討厭得捂開口鼻。

“收馬桶了――”

這一天夙起，李氏領著清兒將驛館前夕過的馬桶收齊，將糞便集合到一處，等著拉糞車拉走。每到拉糞車要來時，錢婆子都會來開這個院子的小門，看著內裡的人將糞便拉走，然後再將小門鎖上。

“娘，快起來，地上涼！”清兒趕快去摸她，不想卻被李氏一把抱在懷裡。不敢大聲哭，她摟緊清兒，在女兒耳邊哽嚥著：“我的兒……不幸的孩子……這今後的日子，可如何是好……”

“對不住，一時脫手，方纔冇抓牢！”張三白了一眼錢婆子，扶起糞桶，放到李氏中間，便頭也不回地拉著糞車走了。